“你当真觉得你爹不晓得?”锦嫣旁中间一站,一身绯衣的精华便落在了古沐年的眼里,精华大惊,想躲,已是来不及。
“外公……”锦嫣有些难堪。
“必然作陪。不知皇舅想赌甚么?”
“外公奉告我的呀,若不是有你相伴我如何会来这里。”围场之上鲜有女子,也只要本身和古精华例外,而刑弋天然会找人给锦嫣作伴,这个伴,也只要古家大蜜斯能胜任。
“你如何晓得?”对上古沐年凛严的眼神,精华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对古沐年还是怕的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多么开阔的话,锦嫣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算计。罢了,殳戬又如何会输呢。
“如此必定?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一贯温善的太子殿下笑意染上一丝魅惑,内心留了些计算。
“父皇,这恐怕不当吧,若让我们两个比试,云章定是不会尽尽力的。”
“嫣儿,不若让殳戬尝尝如何?朕也想见地见地殳戬的工夫,也好放心他守在你身边庇护你。”
锦嫣的话让精华稍稍放下心来,决计避过古沐年的眼神,锦嫣拉着精华去了临时搭建的帐子内,却见刑元启正坐在那喝茶,殳戬站在一旁。叮咛红袖取来些治伤的药,欲替他包扎,殳戬不肯,锦嫣怒瞪他一眼,才使得他老诚恳实地容锦嫣和青衣帮他上了药。见他长年冰冷的脸上出现点点可疑的红点,锦嫣对劲地哈哈大笑。
刑元启号召锦嫣和精华坐下,短短的说了些兖帝的环境,二人便恳求他说些边关的见闻,刑元启也起了兴趣,捡些希奇之事说给锦嫣和精华,都是些闺阁女子所未知见闻的,二人便是诧异不已,每说到趣事儿更令人捧腹。直到红袖上了两次茶,又掌了灯出去,才觉天气已经暗了。刑元启叮嘱二人早些歇下,便起家出去了。精华紧随厥后,似要跟去,走了两步顿住了,又折了返来,两颊绯红。锦嫣恍然大悟,咯咯笑起来,引得精华不堪娇羞,更添了三分女儿家的姿势。
刑元启捏了捏鼻子皱眉回道。锦嫣掩唇轻笑,疏忽刑元启瞪过来的目光。这个皇舅打小不喜习武,满朝文武人尽皆知,面前的古云章出身武将之家且不说,身上清楚带着三分的桀骜,莫不是自家外公轻看了他?瞧了瞧刑弋,他对刑元启的话也是抱之一笑,而又把目光朝底下扫了一通,最后落在了锦嫣的身后,锦嫣大惊转头,身后的殳戬正抱着剑立在那,目光无底。
一旁的人在中间看得心惊胆颤,打斗的二人已是额头尽汗却还是未分胜负。不知何时,刑弋喊了一声“停”,两人才各自收剑,抱拳相让。盯着殳戬出血的右臂,锦嫣顿起阵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