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顾沧澜身边的长德公公便踏进了斑斓宫。
看长德走远了,锦嫣才跟着青衣进了殿,掩上门,青衣一脸猎奇的问:“公主,祁帝是不是因为您打楚修仪的事儿才找上门来的?您有没有受罚?还是挨骂了?”说完扯着锦嫣的衣服就要查抄她身上是不是有被奖惩郭的陈迹,一脸凝重。
“送公主到此,老奴就归去了,公主早些歇下吧。”长德行了礼,还是笑眯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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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皇上身边的总管来了。”
挽起的青丝仅仅斜插了一支岫玉流云簪,换了件鹅黄色的宫裙便随长德赶往紫宸殿,一起月光悄悄无声。再次想起白日的事来,心内一阵惶恐不安。楚修仪虽心狠放肆,本身却不是没有半分错误,若不是长宁替我出头,事情会有何窜改并非本身所能预感,更何况,在祁国她只是客。
长德扶锦嫣上了辇车,夜色昏黄,轻风阵阵,坐在装潢富丽的辇车上,掌内心还留着祁帝的温度,转头朝承翔殿看去,祁帝背手而立,目光似是朝这边看,又似是在看天上的那轮孤月。
“用膳?祁帝是不是病了呀?产生这类事还能假装无事的聘请公主用膳?”青衣感觉锦嫣说的话实在是没有可托度,要么就是祁帝是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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