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但是传闻公主自打进了尚书府就没让驸马爷上过床?”
地上的女子捂着受伤的手咬着贝齿涕零涟涟,勉强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就要拜别,四周那群纨绔虽见那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顾恤却不敢去相扶,只回想着顾长宁的话,心惊肉跳的做着各种猜想。
喜鸾看着几近发疯的顾长宁不知该如何是好,听着街上的群情纷繁,堵着耳朵跟在顾长宁的肩舆前面。
圆润的指甲在那女子的下巴上划出一道红痕,模糊排泄些血迹,疼痛扭曲了本来清丽的面庞却不敢抵挡,顾长宁带着满足放开了她的下巴,粉珠牡丹开面的绣鞋从那女子的手上踩过走到冯几道身边含笑说道:“即便皇兄不在长宁也会常常来看看,还望冯管家不要回绝,至于这类女子,如果再让本公主瞥见,了局是甚么信赖她们也心中稀有,这王府的女仆人该是甚么样,相必冯管家也晓得皇兄的目光可不会那么差劲。”
潋滟的眸子低垂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女子冷冷的笑了笑,冯几道看在眼里只觉浑身发冷,他跟在顾君烨身边对顾长宁的打仗并很多,只是愈来愈不懂她了,本日各种说辞,恐怕再难停歇谎言。
“涂城甚么时候有了如许的端方,被救了性命就要以身相许,当王府是你们乡间小院不是,岂是甚么人都能够出来的,若想攀龙附凤就去别处,皇兄可看不惯女人这类风一吹就倒的女子,劝你还是省费心吧,莫要想那些你一辈子也够不着的。”顾长宁眼里的轻视和讽刺看的四周人一愣一愣的,喜鸾低声叫了句“公主”,顾长宁却不在乎。
顾长宁哈哈大笑:“欺人太过么?本公主就是欺人太过又如何?本日便奉告你了,如果再敢到王府来本公主就划了你那张脸,看你如何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机,本公主的皇兄岂是你们这些粗鄙之人有资格肖想的。”
那女子瑟缩的退了一部,惊骇却心有不甘的说道:“奴家并未欠公主的情,公主方才随便打人,未免有些欺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