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烨的手伸到她细嫩的脖子时顿了一下,那伤口已经好多天了,按理是应当好了,面上疑虑,用指肚悄悄按压了下伤口的位置,见怀里的女子没有涓滴的反应就更加诧异,莫非真的伤的很严峻?
岂料那两排兵士仿佛听不见一样,对锦嫣的话置若罔闻。
“明日一战又当如何摆设,木统领可有设恩么建议?”
一拨一拨的羽箭和碎石投下去却反对不了城墙上不竭有人爬上来,杀红的眼的兵士一脸的献血非常狰狞,身上的袍子已经辨不出色彩,只剩下口中的号令和不竭挥动的刀剑。
“血腥之气过分于浓厚,王妃有些受不了。”
“天然,如如果别人,王妃不归去了如何办?”
馗远和施明琅领着十几个技艺高强的兵士从城墙上跳下去,直接混在左飞塬的雄师里厮杀。
顾君烨本来是要问锦嫣脖子上的伤口的,但是看看天气已晚便不再打搅下去,叮嘱了后骑上快马奔向安城。
“末将觉得本日的战略不如再用一次,明日若能来个请君入瓮何尝不是个好主张,至于安城地形末将并不熟谙,其可行性还待王爷和各位将军考虑。”
从斑斓的袖口里拿出装着伤药的瓷瓶,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淡淡的紫珠和栀子的香味。将脖子上红色的纱布一层一层的翻开,多日未见阳光,被遮挡的处统统些不天然的白,在剩下最后一圈时不知为何顾君烨竟然感遭到了本身的手指在颤栗。在夜明珠浅浅的亮光下,他还是看到了那层纱布下模糊的红痕。
安城的环境越来越危急,已经有很多敌军突入城内,空荡荡的安城街道上不时冒出来一股人马拼杀,而城门外的施明琅和馗远身上已然挂了很多伤。
“去哪?”
到了安国城的公主府后,顾君烨将怀里的女子谨慎翼翼的抱下来,压轻了步子走到内院将人放到床上。
“将军……”身后的人喊了一声,却见左飞塬充耳不闻,一心只想和那两个技艺高深的小将一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