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还是不解。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甚么时候吗?”林言君问道。
“啊?你说甚么?”程缨一脸苍茫地看着在自言自语的言君,进步音量说道:“这里太吵了,林姐姐,奉求你大声一点。”
林言君停下脚步,迷惑地看着程缨:“你如何晓得那是侯府的密室?”
“师父,你为甚么要接这个案子?我们不是只杀有罪之人吗?我们不是只杀以权欺人之人吗?”言君问这话的时候,还未曾思疑她师父内心的公理。
“你从那里看出他不是有罪之人?你又从那里看出他不是以权欺人之人?他的父亲是北域最大的珠宝贩子,搜刮民利,贪婪敛财。他的母亲也是出了名的暴戾之妇,逼迫下人,随性吃苦,莫非不是罪吗?”竹四娘说的振振有词。
言君张嘴几次欲说,不过终究却挑选了沉默。
想到这里,云烟有些惊骇,颤抖着声音问道:“师父,之前是不是也有像程缨如许的人,死在我的部下?”
当初要竹四娘杀了程缨的,恰是故去的齐王林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