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君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公子,我有些渴了,这里你可备的有水?”
一阵阵凄厉的叫唤打击着房间里浑浊降落的环境,官员只是站在那边,冷冷地看着她。“林言君――莫言君之事,他还真的给你起了个好名字。你如果说出一点儿我们想要的东西,你就不消受这类痛苦了。”
阳光无遮无拦地散在这个天下,蓝得几近透明的天空摇摇欲坠,破败的棚屋建在青石街道旁,一个穿着褴褛的乞丐蜷坐在棚屋一角,占有了那块不大的阴凉。
“公子,作为杀手,我要提示你:一刀不能致命,那对方的下一刀能够就是要你的命。”小君蹲下身扯起王爷一块没沾血的衣服谨慎地擦着本身的匕首。
林清泞翻身上马,嘲笑了一下说道:“我必定不会死,我请的算命师父说我能够活到百岁呢。”
“能够让一个犯人说这么话,你们的鞭子都是安排吗?”官员不耐烦地对施刑的官吏说道。
若要言君情深处,只忆云烟共此生。
林言君不再接话,取下王爷马背上的水壶大口灌下,然后抬头躺在棚屋的阴凉处,轻叹了一口气。
林言君脸上毫无神采,低头答复道:“是……”
“林清泞死了?呵,你一心想为林清泞顶罪,我偏就不如你的愿。”官员语气冷冷地叮咛道:“上刑!”
林言君牵着的马背上坐着一名穿着繁华的男人,男人看了他一眼,仿佛有些不满,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另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你为何要在这里停下!?还不快走?”
“如果没有你们,何来国之将摧?如果没有林清泞,没有杨歧,没有所谓的镇冥帮,没有所谓的叛逆兵,国还是国,家还是家!”
身上被浇上了一大桶冷水,林言君尽力地展开已经肿得仅剩了一条缝的眼睛,她明白,彻夜怕是又不能歇息了。
一支蜡烛在狭小的房间里孤傲地摇摆着,构成这个房间独一的光源。
王爷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小君手起刀落,洁净利落地堵截了他的喉咙,王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瞪大了双眼,血液从嘴里不竭地涌出。
“不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