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谨慎扣问道,“爷,您筹算如何做?”
对上少年果断无尘的眼眸,凌四放开了手掌,对着中间的几名军医叮咛道,“你们带他畴昔吧。”
燕姝抬眸,便看到了凌四那张泛着乌光的铁面,她接过汗巾,将手细细擦干,“缝合很胜利,血已经止住了,一会儿我给他开一副补气养血的药,一天一副,伤口勤换药,过几日就能病愈了。”
凌四看着燕姝额头排泄的汗湿,可贵体贴了一句,“阿谁……你小子不消歇息一下?”
凌四没好气的瞥了自家眷下一眼,“甭说的那么好听,不是有蹊跷,是有内鬼。”
燕姝点了点头,走到中间的水盆旁,将手浸入温水中,殷红的赤色仿佛一朵绽放的曼陀罗,染红了略显粗糙的水盆。
燕姝这才停下脚步,声音微凉,“内里另有很多伤员。”
现在玩阴的,惹得他们爷起了杀性,还不晓得要搞出多大的事情呢!
“当然是干他娘的!”凌四冷冷一笑,面上的钨铁面具寒光如剑,杀气冲霄,“敢算计爷的人,老子就杀的他们无人可用。”
周淮安有点跟不上自家爷的脑回路,实话实说的点了点头,“是,明天风沙是有点大。”
目睹燕姝双手染血,欢然当即开口道,“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