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金缕球,心道:小八和团子必定会喜好这个金缕球的。
端木宪一听到端木纭说甚么“只要一年多了”,神采就丢脸,感觉自家小孙女就要被臭小子抢走了。
失策啊失策!
此次封炎带了一队人快马加鞭地赶去晋州,入晋州境内后,他们一行人就扮成了商队,拉着八车东西招摇过市,到了泽西城,他特地让人借着“醉酒”在酒楼里夸耀商队里的货色是何其贵重,何其奇怪,还“不经意”地流露了商队的线路。
“……”端木宪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小绵羊主动把大尾巴狼给招了出去。
她那神采仿佛在说,你如何晓得的?!除了姐姐外,她谁也没奉告的!毕竟她可没筹算去女学上课啊。每天上课,只是想想都感觉可骇,她绝对不干!
是啊。只差一年多了!封炎的唇角不成自按捺地翘了起来,凤眸亮如星斗,可随即他又感觉一年多还是久了点。
端木绯眨了眨眼,看看封炎,又看看端木纭,总感觉产生了甚么她不晓得的事。是这箱子东西有甚么奇怪玩意吗?
“丹桂,你知不晓得明天那家戏楼唱的是甚么戏?”
“姐姐,后天女学休沐,我请了章五女人来家里玩。”端木绯笑吟吟地说道,行动轻巧。
一个青衣婆子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厅中,也顾不上调剂呼吸,喜不自胜地喊道:“老太爷,四女人,大丧事啊,女学那边方才送来了登科帖子,四女人考中女学了!”
“是,老太爷。”管事嬷嬷恭声应下,丫环们手脚利索地开端摆膳上酒,忙繁忙碌。
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金缕球。
端木纭也被mm逗笑,转头对着张嬷嬷叮咛道:“张嬷嬷,待会先清算这些香料吧,那些劫匪必定不晓得如何储藏香料,万一有受潮发霉的香料,从速先分出来。”
环顾着这些东西,端木纭内心既有失而复得的高兴,也有一丝失落与心疼。
端木宪听岔了,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道:“你甚么意义?我家又不是没银子,四丫头的嫁奁还不需求你来筹办!”
但是端木绯瞒得了这一时,却没瞒上一炷香工夫,等端木珩和季兰舟到的时候,她就露馅了。
她给mm备下的嫁奁都是最好的东西,嫁奁票据她不晓得看过多少遍,几近都能背出来,只是这么看看,她就晓得的确少了很多东西。
“四mm,你既然考上了,今后就当真读书。恰好国子监就在女学隔壁,今后我顺道送你上学吧。”
岑隐微微垂下视线,看着这案头叠得高高的一摞折子,那双狭长幽魅的眸子显得更幽深了。
端木珩不动声色地与身边的季兰舟互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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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宪接过了那张帖子,大笑道:“没错,真是一件大丧事!赏!”
刚做好的一道道热菜还热气腾腾,食品诱人的香味跟着热气满盈在厅堂的氛围中。
背光下,端木宪的整张脸恍惚不清。
实在她还不如想体例今后找人借来看呢!
封炎看着端木绯精美的侧颜,轻笑了一声,可不就是。那伙劫匪卖了很多珠宝、药材、古玩,倒是单单没动这两箱宝贵香料。
端木宪惊得差点没茶水呛到,惊奇地抬眼朝端木绯望去。这还是他阿谁喜好偷懒的四丫头吗?!她竟然去考女学了?
封炎也朝这箱金饰看了过来,道:“这一箱金饰里的部分发钗、耳珰、镯子被那伙劫匪赏了人,被人戴过了,另有些被那些劫匪卖了,只余下这些了。”
看端木绯含笑盈盈的模样,端木纭内心最后一丝的难过烟消云散,只要mm欢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