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你......”
完了，全完了！
她想说要不要她去上堂作证，端木宪看出了她看热烈不嫌事大的性子，用心捋着髯毛道：“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全，不难判。”
这只是小事，端木宪想着三个丫头明天“受了惊”，也筹算哄哄她们，利落地应了。
他也明白李廷攸的顾忌，当时有三个女人家在，李廷攸就算明知那批人有题目，只要那些人没有向他们脱手，他也只能当没题目。
端木宪仰首望着夜空中洁白的明月，眸色不竭加深，深沉而不失锋利。
一行人说谈笑笑地踏上了归程，路上，先绕道去栖霞马场安设了那批马，才一起回了京。
反倒是他给了她一个欣喜。
“你的意义是让封炎给杨柘当帮手？”承恩公眸子一亮，冲动地抚掌道。
涵星想想也是，讹马的事分两个步调，先要徐老爷盯上“肥羊”，然后再请官差出马作“虎狼”，缺一不成。
“天然是带归去交给刑部好好查查。”李廷攸理所当然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