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一小我一拳难敌四掌,挡得了役长,却也挡不住别的三把刀。
唐氏只觉得是端木绯厚颜缠着涵星,又想着方才端木纭率先离席的模样,越想越是不悦,嘟囔道:“老爷,你瞧瞧你那两个侄女,还是和之前一起不知分寸!她们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三婶母……”
肖天勾唇乐了。
其他三个东厂番子也是如役长般对着肖天二人伸手做请。
表姐妹俩的马车很快就在马夫的呼喊和挥鞭声中沿着冬青街驶远了。
端木缘听着,脸颊上出现些许红晕,娇羞欲滴,用低若蚊吟的声音说道:“但凭娘亲做主。”
肖天撇了撇嘴,心道:归正不是官府拿人下狱,只是打个马球,打完再走也就是多迟误一天罢了。
说话间,他策马练退了好几步,暴露很识时务的笑容,“我跟你们走!”
役长也不再说甚么,既不进步,也不后退,目光灼灼地盯着肖天,做出随时援助的架式,内心揣摩着:既然要打马球,必定不能把人打伤了带回京,但是……把人打昏了应当没事吧?
她们的马车一走,堆栈边的一条巷子里就走出了两个乔装打扮的东厂番子。
肖天说的这句是江湖上的黑话,意义是,道上的朋友,把你刚抢到的财物拿出来他们一起分分,简而言之,就是黑吃黑。
端木绯和涵星一听乐了,立即应下了:
现在,端木绯与涵星已经到了京南冬青街上的云来宾栈,目标当然是为了找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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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小丫头也太好胜了!
端木纭也不管端木期和唐氏会有甚么反应,直接就起家走了。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这满桌的菜色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内心忐忑地揣摩着,嘀咕道:“也不晓得父亲方才那番话到底是甚么意义?”去官?父亲莫非是想让本身……
“凌白。”肖天对着凌白喊了一声,互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涵星气得脸颊都鼓得好似包子般,差点就要拍案了。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放她的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