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皇家的事,岑隐再放肆,还做不了皇家的主。”江德深约莫也能看出慕祐景在想些甚么,但也只能假装甚么也不晓得,“哪怕是官方,嫡妻把庶子记在名下也是能够的,岑隐又有甚么来由能够反对?!”
礼亲王几近是焦头烂额,只能把一众宗室王爷堆积在礼亲王府商讨了一番,大部分人都是装胡涂,不想牵涉到夺嫡中,但也有些人被江、谢两家说动了,毕竟这事连岑隐都不管,他们又何必做这个恶人,不如给三皇子和皇后卖个好,万一将来三皇子真的继位了,没准还会惦记他们的这一份功绩。
说完,礼亲王也不等皇后再说话,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皇后现在把三皇子记在名下,那等因而要弃了四皇子啊。
这些人真真没事谋事!
想着外头那些闲言碎语,慕祐景神采乌青,重重地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