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谢氏的嫁奁票据,她出嫁,谢家只给了六十四抬嫁奁,并且一看就是草草筹办,随便充数的。这嫁奁怕是连一个庶女出嫁都不如!
这句话落下后,全部大堂内都静了一静。
“我看是,估计前面那两个都是被这刘三公子活活虐打死的!公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谢二老爷和谢二夫人用心给这谢氏找这么一门婚事该不会是想借刀杀人好把原配留下的嫁奁占为己有吧?”
班头话音还未落下,谢二老爷已经孔殷地说道:“没事没事!这是我们谢家的家事,我就带女儿归去!”他企图装点承平。
“是,大人。”一个衙差立即领命而去。
涵星绝望地扁了扁嘴,内心像是有根猫儿的尾巴在挠似的,挠得她心痒痒。
“另有阿谁刘光顺,他当堂就和谢老二佳耦闹翻了,他们差点没打起来,哈,可惜了,他们被京兆尹以鼓噪公堂之罪吓住了,如果然打起来,那就风趣了!”
何于申这才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对着一旁的班头做了手势,班头赶快把谢向薇呈上的嫁奁票据呈给了何于申。
“猖獗!”这小小衙差也敢热诚本身堂堂国公了,承恩公气得头顶冒烟,也顾不上身份甚么的了,怒声斥道,“还不给本公让开!”
对了,四女人必定是微服私访来了!
“大皇姐啊,她要陪着她表妹回谢家去抢回她娘的嫁奁。”
没一会儿,京兆府的门口只剩下了围观的人群,一个个都猎奇地伸长脖子朝大堂方向张望着。
“咚!”
谢向薇目光果断地看着何于申,道:“大人,奴家甘领廷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