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南怀的题目上,封炎的态度一向很明白,凡是不降之人就打,打到对方心折口服为止。
不过这事,他也无能有力了。
南边来的飞鸽传书当然是来自慕炎。
“很好。”封炎也是喜出望外,“盘点南怀国库的事,你优先措置。”
着一袭天青直裰的罗其昉立即从行列中走出,走到正中待命,在一众着铜盔铁甲的武将当中,他不管气质还是穿着,看着都有些鹤立鸡群。
阿炎甚么时候要纳妾了?!
彼时,她才七岁,娘亲把她抱在怀中,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地奉告他,她永久记得当时娘亲的眼神和顺,声音有多甜美。
端木纭笑吟吟地凝睇着他的侧脸,一眨不眨,她仿佛遭到无形的牵引般,忍不住朝他走近了一步,几近同时,岑隐收了匕首,捏着那支竹簪抬开端来,恰好对上端木纭的双眸。
封炎身后的几个小将微微蹙眉,面露不虞。
“之前在扶青城里,爹爹每年都会给我扎新的纸鸢,娘亲给我画,我的纸鸢永久是最标致,也飞得最高的!”
端木纭也顺着岑隐的目光看了畴昔,用带点得意的语气说道:“那是当然。我扎纸鸢的本领但是小时候我爹爹手把手教我的。”
“你的手也很巧!”岑隐的目光在端木纭脸上呆滞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开,抬眼朝火线的纸鸢望去,清了清嗓子,“你扎的这个纸鸢飞得真高。”
岑隐也不避讳,直接把手里的两张绢纸直接交给了端木绯。
非得在他们两人结婚前把该说的话都说开了才行,如果慕炎有贰心,还是早点打消婚约算了。
封炎淡淡地叮咛道:“马上传信到南境给阎总兵,是时候能够清算掉历熙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