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笑吟吟地看着廖御史,不给他蒙混畴昔的机遇,直接问道:“廖御史不想去北境了?”他这语气仿佛去北境是廖御史本身提出来的普通。
“大盛正值内忧内乱之际,一步错,便是步步错,还请摄政王虚怀纳谏,知人善任。”
自慕炎去岁玄月尾前去南境,他们已经八个月不见,这短短的八个月,再见面时,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受。
其他臣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慕炎身上,目光灼灼,等着他哑口无言,等着他让步。
他固然才方才回京,但是梁思丞在京的动静,他在路上就已经传闻了,梁思丞押送历熙宁进京的动静早就在大盛各地传开了。
他这一条的确就是正中关键,毕竟现在北境的战事未平,当权者都必须考虑火线的军心,这个关头时候,决不能有任何事摆荡军心。
慕炎再问:“辽州、徽州免税一幼年多少岁入银?”
一个身形肥胖、发须斑白的老臣率先跳了出来,厉声反对道:“摄政王,如此不当!这两件事都需求从长计议,不成一时打动。”
那几个文臣三三两两地相互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