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公,这件事既然已经交给了锦衣卫,天然分歧适问慕炎;论私,这是公事,端木宪当然更不能问。
“您仗着炎堂哥不敢拿您开刀,仗着儿臣的脸面在闹腾罢了。”
殿内堕入一片沉寂中。
“哎!”
舞阴文雅地抚了抚衣袖,腔调锋利地又道:“母后,炎堂哥凭甚么要奉侍您,您是对炎堂哥有恩呢,还是对炎堂哥视如己出?”
舞阳只当没看到,如果说些好听的,皇后就能听出来,舞阳也不想如许。
但是,皇后现在正在气头上,怕是本身劝,皇后也不见得听得出来,还会感觉本身下了她的面子。
现在慕炎对君然另有情分,如果本身持续闹下去,万一慕炎迁怒到君家的头上,万一慕炎觉得是君家在背后调拨本身……
“待在宫里有甚么好,儿臣进宫还要递牌子,一个月都见不了几次。”
若非是舞阳,谢家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自从年初谢家被抄后,舞阳就离京去了建宁寺,皇后就再也没见过舞阳,不知不觉也有九个多月了。
皇后只是想想,就是一阵心头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