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眷再次面面相看,也不敢胡乱猜想。
乃至于,他们此前还在质疑将来的国后是不是一个妖孽。
付夫人的声音低若蚊吟,只要她身边的兴和伯夫人听到了。
付夫人环顾了世人一圈,发起道:“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她一边说,一边站起家来。
端木绯纤细的手指渐渐地卷动手里的帕子,再问道:“证据是甚么?”
“端木四女人,”付夫人持续道,“你还是好好想清楚吧。我与你谈,这是给你面子!”
兴和伯夫民气念一动,俄然想起方才付夫人与她闲谈时,提及了她娘家大嫂的难处,她侄子比来方才续弦,本领一桩丧事,偏生那后妻的娘家惯会来事,那新侄媳动不动帮着娘家去找付夫人的侄子哭诉,给家里添了很多费事,乃至她大嫂完整厌了这个新儿媳,干脆就给儿子房里塞了人,以此来整治儿媳。
“考虑甚么?”端木绯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