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当即命人解了郡主的禁足,规复管家之位。
他施施然走进青莞内室,见一个小巧的身影隐在帐子里,粗手搓了两下,色迷迷道:“这个滋味顶顶好,回甲等我把那几个都睡了,再想体例把人弄到手。”
刘嫂做好饭,头一个是给蜜斯尝。
心道如许的女人压在身底下,必是另一番滋味。
外间的榻上,月娘和春泥伏在桌边。
陈平道:“蜜斯,要不要我去探听探听。”
李知府一看此人是顾府的家生子,为了恶心一下顾府的人,派了衙役陪着怡红院的妈妈,往顾府讨要嫖资。只把那顾府两位爷臊得头都抬不起来。
陈平气道:“蜜斯,直接阉了,把那玩艺喂狗。”
春泥神采一变:“有人来了,蜜斯从速回屋。”
“不必,我估摸着应当是银钱上不趁手了,如此看来,最快本年年前,顾家需求入京,毕竟老迈的脚根在京中,站得还算稳。”
谁知这郡主还是称病不出,只缩在房里和女儿做针线。连顾二爷上门,都被他一盆凉水淋了出去。
顾府出事了,并且出的是大事。
“蜜斯,太便宜这个牲口了。”月娘忿忿道。
帘子一掀,跟来的婆子走到二蜜斯跟前:“回二蜜斯,炭都搬下来了,时候未几,我们得回了。”
她朝陈平使了个眼色,两人到蜜斯房里回话。
顾青芷杏眼一瞪,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起手甩了那婆子一个巴掌。
本来这顾二爷被削了官位后,一腔痛恨都出在了郡主身上,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正巧月娘端了药出去,听陈平如许说,也气恼道:“别说碳了,连上个月的月银都还没送来呢。”
还真有那不怕死的,敢在她面前使下药这类阴招的。青莞心中嘲笑,不动声色的在春泥耳边低语几句,一一交代下去。
田庄头把月娘往身上一背,走到后院当初寿王住的屋子。
大宅门里,向来藏不住事,不太短短半日,顾府家生子嫖妓不给银子的事,传遍了姑苏府高低。
“蜜斯的身材?”
他将头一个猎物,盯在了月娘身上。
春泥跟着了来,气笑道:“蜜斯,这两只牲口也晓得眉眼凹凸。见我来源来不叫,只晓得翻白眼。”
这日,青莞喝完最后一盏药,捻一颗酸梅含在嘴里,走到廊下逗弄两条大黑狗。
“一个贱婢,敢在背后骂主子是傻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旁说是你,就是你家郡主,当着六妹的面,也不敢如此拿大。”
顾青芷待人分开,甩了甩发疼的手掌,抚上青莞的头发,幽幽叹了口气道:“六妹比来身子如何?”
那肥婆子低咕道:“跟个傻子有甚么好说的,郡主还等着奴婢回话呢。”
话说那田庄头见寿王回京,又听闻六蜜斯抱病,内心窃喜不已,埋没的肮脏心机,便再也忍不住。
青莞早已端坐在榻上,见两人来,悄悄道:“既然他连我也算计上了,我倒不得不下个狠手,免得再有良家妇人给他坑了。”
这一夜的田庄头,公然威风四起,一夜御女七人,欠下嫖资千两。因付不出银子,被人往死里打了一顿,直接送了知府衙门。
陈平把顾府要入京的动静传到庄上,青莞淡淡一笑,统统都在她的料想当中。看来,她这个疯病,也要早些好了才行。
顾青芷坐在塌上,看着六妹呵呵的傻笑,心中悄悄一叹。
青莞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咧着嘴傻笑:“好,好。”
这一折腾便是大半个月。华阳郡主把府里统统人都治了一通后,方才把顾二爷放进了屋里。
陈平心头一凛:“蜜斯放心,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