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中午分，顾松涛被人从庄子上扶着下来，入了院子。
“病好了……银子……她哪来的银子，她一个疯子哪来的银子。”
“你，支派人细细探听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亲身跑一趟庄子，看看真假。”
“旁人，我不敢说。不过顾家两位爷吗，那真是板上钉钉。”
“奴婢就是这么做的，他一听奴婢抬出了二奶奶，屁都没敢放一个，灰溜溜的就走了。”
宝庆三十七年冬至。
“回父亲，儿子已晓得的一清二楚。原是那丫头白日里睡多了，夜里睡不着觉，趁着下人入眠之际，偷偷溜了出来。成果人从墙头上摔了下来，脑袋恰好磕在大石上，血流如注。”
青莞眼眸眯眯，嘴角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猫儿胡同的金府门口停下一辆人马车，马车上跳下来两个婢女模样打扮的女子，跪倒在金府门口，求金神医救救她们的蜜斯。
那人惊了一跳，忙喝道：“还不住嘴，拢了主子们好觉，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松涛指着本身，喃喃道：“为何要我……”
春泥跪在床头，帮蜜斯把头上的白纱布一层层去掉，闻言忙里偷空道：“他看到蜜斯说话的模样，像是见了鬼，我在边上瞧得清清楚楚。”
“是，父亲。”
顾砚启悄悄一叹道：“等病养得七七八八再说，我和你母切身上都不大痛快，没有招了倒霉。”
青莞淡淡道：“得勒，这出大戏，我们终究演完了。上面的事，就让他们操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