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让本来另有些睡意的沈姝锦瞬时复苏过来,坐在精美的拔步床上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昂首看了含雨一眼。
明天一大早,含雨就等在了沈姝锦的房门外,趁着含霜翻开房门去取温水的时候来到了阁房中,虽说柳妈妈给她安排了房间跟照顾的小丫环,但她总感觉沈姝锦自前次大病以后对本身就冷淡了很多,为了不让本身被忘记,含雨顶着还是有些淤青的额头来刷存在感。
沈姝锦跟和顺公主就在外间的圆桌上用了些饭菜,能够是因为月份较浅,和顺公主还没甚么反应,胃口倒也还好。当然吃的这些东西也都是在周医女查抄以后才放心用的,毕竟现在只是拿回了钥匙跟账册,谁晓得大厨房中的人有多少都是周氏安插出来的,还是谨慎着些为好。
“锦儿一起上都揣动手炉呢,并且还坐在软轿中,一点风都没有吹到,哪就像娘亲说的那么冷。剩下的那些账册锦儿都带返来了,大库房的钥匙跟账房的钥匙也都一并带了过来。天气也不早了,顿时就到用午膳的时候了,等娘亲用了午膳歇完了晌再招账房先生来屋里回话吧。”沈姝锦拉着和顺公主坐到了软榻上,叮咛含霜把手中的账册都摆在了软塌一旁的小几上。
拿到两串沉甸甸的钥匙以后,沈姝锦带着含雪含霜分开了周氏的院子,当然含霜的手中捧着周福带过来的账册。至于周福跟周氏厥后在屋子中说的甚么,沈姝锦才不屑去晓得,不过就是想着如何给周福脱罪,让他持续留在将军府中为周氏办事,或是在她学管家的这时候里揣摩着如何给她找些费事,好有来由再次插手将军府的中馈。
“郡主可曾起了?奴婢有事求见。”屋外,柳妈妈高亮的嗓音想起,突破了屋子中的沉寂。
“冻坏了吧,内里的天是越来越冷了,锦儿块出去和缓和缓。”和顺公主意沈姝锦走进阁房,赶快用本身的手捂住了她微微有些凉意的小手。
沈姝锦看的不是太快,等和顺公主午休起来后,才方才把上午看的那本账册全数看完。
二人就这么在屋子里看了一下午的账册,边看还边让一旁的喜妈妈记录下来找出的题目,账房的记账先生跟大库房也没顾得上去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