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姝锦带着喜妈妈一世人等出了房门,小丫环都被初雯打收回去以后,周氏才把袖中紧握的双手伸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一旁放茶杯的桌子上。
“锦姐儿年纪还是太小,被刁奴随便的说几句就全信了看来这识人的工夫还是不可。老身并非对公主不放心,而是锦姐儿到底打仗这是事件的时候不长,又没如何打仗过那些奸猾之人,老身豁出这把老骨头去了,年前这段时候府中的中馈还是由老身来办理吧,一会儿锦姐儿归去的时候让初雯跟着,把账房跟大库房的钥匙拿过来。”周氏见周福被绑了出去,转眼对沈姝锦和颜悦色的说道。
周氏一发话,站在一旁没甚么存在感的初雯抬腿出了屋门,没一会儿就由屋外出去几个膀粗腰圆的婆子,把正捂着脸抽气的周福扭住,此中一个婆子还很有眼力的用块破帕子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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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内里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想来老夫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本郡主识人不可另有娘亲在,中馈一事就不劳烦老夫人操心了。只要老夫人安安稳稳的在院子中烧烧香拜拜佛就好。既然事情老夫人都措置好了,本郡主也未几呆了,虽说本郡主识人的本领不可,但看账册还是能看的懂一二的。”沈姝锦向前走了两步,微一施礼,等含霜给她披上大氅后,带着人就往房门方向走去。
看到周氏的神采,沈姝锦勾唇转头,不轻不重的声音从那勾起的粉唇中传出,“本郡主还真是光荣,爹爹六岁就出去拜师学艺,十二岁上疆场拼杀,十六岁做到副将一职,十八岁受封将军以后才回到帝都,不然还真不晓得在老夫人的影响下能长成甚么模样,说不定还就真娶了二婶那样的女子,也就没本日的本郡主了。”
“哦,老夫人别忘了叮咛夏妈妈,从周福那边搜出来的银钱是要交到账房去的,王管账跟张管账还都在账房中等着把这几个月少了的银两冲账呢。”沈姝锦的一条腿都已经迈到了周氏房门的门槛处,含雪跟含霜在一旁也挑开了门帘,好似俄然想到了这事似的,转头深深的看了眼神采乌青的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