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云跑去隔壁叫了小绿,让她煮了姜茶,又拿来几片生姜及一盆净水。硬逼着床上半梦半醒的男人喝下,并将生姜放在他口中含着。又三五不时的常常给他用净水擦着额头以散热。
“我说风儿啊,你如何不说是你私行拿了云儿的东西?”周氏不甘女儿被歪曲反嘴调侃的说道。
“小绿,小绿……”周氏冷着一张脸大声喊着柳清云的贴身丫环。
“哼!”贤德王爷冷哼一声独自出了北院,看来是气得不轻。
“哥哥拿小妹的一点东西又如何着?”柳洛风将事情说得理所当然。
第二天醒来,柳清云已不见人影。男人仍然衰弱有力,只能持续趴在床上歇息。但眼睛却没闲着,他悄悄的察看着这房间,房间与浅显女子内室并无非常。
“我问你,郡主呢?一大早又跑那里去了?”
“说的也是,以是三娘您啊,还是好好管管小妹吧。哪天真的做出甚么丢了王府脸面的事情,可别怪爹爹对人不对事哦。”
“回王爷,奴婢不知!”
柳清云伸手探向他的额头,那边烫得吓死人。真是被她说中了,他的身材不能好好的盖被子,在这类初春的夜里正凡人都会受不了的,更何况他受了那么重的伤。
柳清云睹在贤德王爷面前,一双炯炯有神的真盯着带头的王爷,毫有害怕。
小绿一听,赶紧跪下急道,“夫人冤枉啊,小绿不敢欺负小郡主的,夫人明查。”跪下的小绿哭得像个泪人。
男人忍痛拖起怠倦不甚的身材躲到床幕前面。恰在此时配房的门被推开,出去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恰是柳清云的母亲和她的陪嫁丫环。
“二哥,虽说小妹平时跟你的干系不好,但好歹也算是兄妹,小妹在这里劝说一句,这车子可不是谁都能骑的,若你不是有缘人,那必定要被它所伤!”
周氏一脸心疼的看着本身的女儿,固然猎奇她这几天的窜改,但也不忍心多问。
“还敢抵赖,那你说为何……”实在周氏这般痛斥小绿也是她心机不平衡的表示,而这大宅子里的女人有哪个是心机均衡的呢?她身为一国公主,远嫁他乡,身边没有一个本身信得过的人,连心心念念的夫婿都对本身不闻不问,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放纵别的女人来欺负她。
来人进了配房环顾了一眼,不见柳清云,又走过屏风后仍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