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另一个一样穿戴红衣的身影毫不踌躇的挡在了她面前,他利用内力砍断了对方的剑,却斩不竭对方杀她的心。断剑噗的一声没入覃灭的胸膛,他为柳清云挡去了那致命的一剑。
“云儿……你不会……丢下我不管吧?”覃灭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弄得她生疼。
“你如何样了?”她不晓得现在该叫他覃灭,冥王或是夫君?
“夫君……”声音里带着哭腔。
世人将他们围在中间,覃灭的部下也因为覃灭受伤而被擒。
“灭了你们神剑山庄又如何?只可惜当初你不在山庄以内,不然你也活不到明天。”覃灭安静了内息,渐渐地站了起来。
“小丫头,你晓得甚么是对甚么是错么?当初他灭我山庄几百条性命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个题目,他杀我女儿的时候可有想过对与错?明天这仇我若不报,我封路遥誓不为人。”
“云儿不哭,你哭了我会更疼的,再叫一声夫君可好?”覃灭的嘴唇越加的惨白,面具内的神采更加不消说了。
她悄悄拭掉他嘴角溢出的血,扯下衣角的布料按住血流不止的胸口,眼泪占满了她的双眼,底子就看不清要看的东西。覃灭按住她轻颤的小手,这一刻,他的心是满足的,起码他晓得本身在她心中占了首要的位置。
前一刻,柳清云是打动的,打动于这个男人为了救她不吝以生命来调换,人的平生能碰获得一个如许为本身捐躯的人是多么荣幸的事情啊。不说在当代阿谁好处熏心的社会,就连当代亦是‘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天下。
柳清云并不晓得,本身的心早就因为他为本身挡下那一剑而有所摆荡,若没有明天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想到“夫君”这两个字的。
“我是不是他抢的跟你们没有干系,但是你产如许做就是不对。”
“能听到云儿的这句心甘甘心的夫君,我死亦足已。”
不待他们攻上来,覃灭已经一把拦过柳清云的腰身敏捷拜别,速率快得令人不敢信赖他已身受重伤。几位掌门想追上去,却被覃灭的几个部下缠住没法脱身。
心中的担忧和焦急使柳清云第一次因打动而为这个男人哭了出来。第一次有男人如许不顾生命的救本身。
“不要!”柳清云看着面前渐渐倒下的人,他一点一点的失云了力量,只能靠动手上的剑撑跪在地上。
“你个小丫头到是护着他,难怪他方才肯为你脱手伤人,看来你被他抢来这等说法都是无稽之谈咯。本来还想着如果是被这魔头抢来的新婚,我们能够放你一条活路!”
而她却不再挣扎了。
以覃灭冷凛的脾气做出灭人全庄的事情也是有能够的,莫非他当真……
力量仿佛一下子从他身上抽干,而血却越流越多,柳清云赶紧蹲下检察他的伤势,“你如何样了?55555…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云儿,不枉我为你挡了这一剑,毕竟让我得尝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