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此反问,秋伊珂紧抿着唇未再说话,心中暗自一声嘲笑,是啊,哪有人明知对方会杀他,还会让其留下任她脱手的,她真是疯了才说出这话。
啊,真是好一场男女相互伤害,相爱相杀的一幕戏啊!
明显是下逐客令,赫连宴身形一动,勾唇一笑,冲楚寻纾拱了拱手。
楚寻纾已然脱手,那浸湿的帕子挽转若花,迎上利剑,仿如刀枪不入的盾牌,顷刻将利剑卷入此中,再也进步不了一分。
秋伊珂双眸轻颤,有些不成置信地看着楚寻纾,他,他承诺了么?
梵锦微眯了眯眼,劈面前的女子有几分眼熟,随即蓦地想起,这不就是她那晚号令着打杀楚美人,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坑了一世人道命的女人!
他轻敛了敛眼,便是筹办告别拜别,行动蓦地一顿,赫连宴轻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楚寻纾冷睨着秋伊珂,甩开了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落入心扉却仿若一重。
楚寻纾瞅着面前一脸奴颜奉承的梵锦,轻磁的声音仿若染上了春季的凉凉,“归去再清算你!”
梵锦没忍住看畴昔,只见一把利剑直冲冲而来,心间顿时一颤。
就在秋伊珂觉得楚寻纾不会承诺,却没想到他竟然应下了。
如此说道,接过蒲月递上来的湿帕子,便是冲梵锦非常嫌弃地擦抹起来!
秋伊珂像是得了失心疯般,仰天大笑起来,声音透着几分悲惨。
“你!”秋伊珂被气得噎住,像是遭到甚么奇耻大辱,敏捷拿起地上的长剑便是要抹脖子,行动却嘎然一止。
“喵。”楚美人,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重口味!
“你要寻死,自个找三尺白绫往上一挂,没人拦你。”
哦,竟敢有人行刺楚寻纾!赫连宴轻挑了挑唇,来了看戏的兴趣。
这虚溜拍马屁的工夫,梵锦是练得炉火纯青,但是没人能听得懂她这拍马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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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寻纾仿若未觉,眼也未抬,用心肠擦抹着梵锦。
“宴王筹算留下来看戏?”
“楚寻纾,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
梵锦瞅着楚寻纾神采淡淡,却莫名感遭到一股冷意,蹭地从赫连宴怀中窜出,她抱住楚寻纾大腿便是一脸奉迎地笑了起来。
只见剑光泠泠,寒意逼人,梵锦毛上轻风拂过,长剑已抵住来人纤细的脖颈。
“那你还跟本王发起?”
梵锦仰着一张猫脸奇特地瞅着楚寻纾,已是刹时脑补了一场戏。
“杀你?你这生不如死的模样更让本王痛快。”凉凉的声音有些轻和,倒是冷酷得不近情面。
相互,一道长剑持着灵气破窗而入,直奔楚寻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