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想,手上挑着水泡的力道不由减轻了一分,直直扎了梵锦指尖上。
楚寻纾行动文雅地吃着青菜,也没看梵锦一眼,淡声道:“如何?这般忙着炼药是筹算赡养本身?自主流派了?”
闲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梵锦刨饭的行动一顿,晓得他是说中午没用饭的事,抬眼看向楚寻纾,说道:“一向炼药来着,忙忘了,就没吃。”
见窗外那身姿萧洒的人回了房,梵锦收回目光,看着指尖上绑着的绷带,禁不住一笑,心跳倏然加快起来,好一阵子都不能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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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寻纾已然起家,迈向窗外便是大步拜别。
中午没吃,梵锦现在是饿极,吃得有些狼吞虎咽。
天上无月,夜色凄凄,楚寻纾俄然呈现在梵锦房中。
梵锦:“……”
“都说了是神识交换,仆人傻乎乎的。”破铃铛欢畅的声音有着几分嫌弃。
“少吃一顿饿不死,你看你中午有饿死吗?”楚寻纾睨着她,看不入迷采如何。
“妈是何意?”楚寻纾睨着梵锦诘问,一双墨瞳通俗,仿若幽潭不见底。
“妈?”楚寻纾一声迷惑。
“别吃了,回房去。”
楚寻纾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缠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