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出府，擅离职守也该当受罚。”程墨兰一心想给颜明玉、程淑兰一个经验，不放过任何一个机遇，又说道：“母亲，丫环现在没有丫环的模样，有这个先河，今后保不准骑在主子头上呢！”
杜妈妈猜疑，但也照实答复：“回五蜜斯，是我劳烦她的。”
路上又截了明玉？甚么意义？
礼毕，颜明玉拎着小木桶，自发地站至程淑兰身侧，低眉候命，一副“我不晓得你们在干吗，但是必定与我此等小人物无关”的丫环模样。
程大夫人声音硬邦邦的：“一刻钟以后，你去哪儿了？”
程淑兰俄然双腿一软，差点跌倒，颜明玉赶紧扶住：“四蜜斯，别担忧了，没事了，我们从长计议。”
程琴兰道：“嗯，大姐姐我从美人坊新得了美白膏，待会儿你尝尝，，可比阿谁丫环做的强多了，丫环就是丫环，有甚么见地，能骗一时，能骗一世吗？”
“……”
程画兰见人都走了，看了眼程淑兰，道：“四mm，我也先走了，明玉配的擦脸膏偶然候再给我吧。”这是程画兰来至后门处，说的独一一句话，然后带着平香分开。
“大伯母，大伯母，你就如许走了？”程启兰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