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回到书房中,杨士奇问道:“太子殿下走了?”“走了,太子殿下要如愿转告哥哥,说他明白哥哥的苦心,虽不能劈面称谢,可会永记心上。”杨稷在一旁非常不解,“难不成如愿姑姑把太子殿下赶走了?”“是啊,哥哥就如许将太子殿下拒之门外了?”杨士奇放动手中的茶盏笑笑说道:“我若出去迎驾,即是告之汉王我杨士奇便是太子一党,我必然成为汉王眼中之钉,汉王定会想体例撤除我。我死无妨,只是再不能效力太子、经心大了然。”如愿问道:“哥哥为何力保太子?”士奇正色答道:“一来,国赖长君。储君之位,自古立长立嫡,纲常有制,长幼有序。二来,太子仁厚,将来必为英主,而汉王恶棍,不是治国之才。忠臣保社稷,自是搏命也要护太子荣登大统了。”如愿听了,不由对本身的表哥倍加敬佩,既敬佩表哥的品德节操,又敬佩表哥的机灵沉稳。
拜别解缙以后,朱高炽直奔西杨府欲称谢杨士奇。杨士奇正在书房讲史给如愿和杨稷听。俄然福安仓促跑来,“老爷,太子殿下已在我们府外了,快去出门相迎吧。”杨士奇不慌不忙放动手中的书,向如愿招了招手,如愿便走到杨士奇身边,杨士奇对如愿私语了一番,如愿便笑着走出了书房的门,一旁的杨稷不明就里,问道:“父亲,太子殿下前来怎的不快些出门相迎?如愿姑姑又去做甚么了?”杨士奇对杨稷笑了笑,端起桌上的清茶喝了起来。
朱高炽恍然大悟,看着杨士奇的背影,不由说道:“谢先生见教。”因而,朱高炽便画了那幅《猛虎顾彪图》以呼唤父皇的爱子之心。华盖殿之宴上,解缙见势又凭本身才学即兴赋诗一首,使得朱棣当即下定了决计,将储君之位定于朱高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