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万安宫,如愿说道:“本来,哥哥与嫂子那般恩爱。”梅英答道:“严夫人贞静贤惠,爱老爷非常,事事为老爷着想。他伉俪二人贫贱之时便相知相守。待老爷繁华了,严夫人却去了,老爷哪有不念的事理?”“那满园的梅花是哥哥为嫂子种下的?”“不,是老爷爱梅,夫人爱屋及乌,便也跟着喜梅。在乾清宫,奴婢那样说是为了救老爷,环境那般危急,奴婢顾不上欺君不欺君,若老爷有了闪失,梅英活着便没了意义。”如愿看了看梅英,“若他日有了机遇,遣你回西杨府照顾哥哥。”“奴婢不回西杨府,奴婢要好好服侍王妃,只要王妃安然顺利,老爷心中才放心。”如愿拉过梅英的手,“但是,只要你能至心待哥哥,我不能常伴哥哥身侧,只要你在他身边照顾,如愿才气放心。”
第二日,纪纲上奏朱棣:“陛下,昨夜秀萍在诏狱惧罪他杀了,这是秀萍留下的供词。”朱棣看过了供词,叮咛道:“将刘德、采薇杖毙,扔到净乐堂烧了。汉王妃管束宫婢无方,罚俸半年。刘德、采薇虽是万安宫里的,可赵王妃定是受了惊吓,就不究查了。”纪纲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清瑶欣喜地笑了,“你这丫头公然机警,怪不得陛下与杨首辅都那般心疼你。照这么说,陛下心中另有本宫?”“当然,不管多大的事情,只要娘娘一句话,父皇便听信,莫非这不是伉俪间的信赖与恭敬?父皇是天下君父,天下女子都是父皇统统,后宫妃嫔都是父皇的女人,能够得父皇信赖与恭敬的能有几人?莫非这信赖与恭敬背后不是父皇对娘娘的深深爱意?”见张清瑶紧皱的双眉全然伸展开来,如愿接着说道:“父皇最倚重的后妃,只要四位,那便是徐皇后、王贵妃、权贤妃,另有您张贵妃,坤宁宫的菊园、长乐宫的竹园、乾清宫的洞房,另有未央宫的小池,都是父皇对娘娘们的密意。可若问父皇心中最爱之人是谁,恐怕父皇也是答不上来的。在父皇心中,四位娘娘各占一席之地,各有本身在父皇心中的分量,谁也代替不了谁的。”清瑶听了这番话,甜甜地笑了,赶快叮咛道:“碧环,把高燧也请到未央宫来,让他们在未央宫用膳。”晴柔说道:“三皇嫂,母妃二十年来都没这般欢畅了。”
回到了长春宫,惊魂不定的韦凤娘抽泣着对朱高煦说道:“秀萍死了,我心中难过得很,可必须亲眼看着她死,我才放心。”
公然如杨荣所说,纪纲受汉王之意,夜里将韦凤娘带到了诏狱中,韦凤娘说道:“奉告你兄弟穆肃,他若再敢多事,汉王与本宫可不管他是不是驸马都尉。”“本日是张贵妃的意义,穆肃也是没法,请汉王妃恕罪。秀萍就在那边,汉王妃请自便。”韦凤娘见纪纲回身要走,赶快说道:“等等,借你的绣春刀一用。”纪纲将绣春刀递给了韦凤娘。
如愿见张贵妃这般伤怀,赶快走上前去,拉起张贵妃的手,“娘娘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