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张贵妃张清瑶的女儿,常乐公主朱晴柔来到慈庆宫,向众长辈见礼说道:“父皇,母妃听闻李秀士诞下皇孙,特叫儿臣送来贺礼。”朱棣走到朱晴柔身前,说道:“自你外公走后,你母妃便整天吃斋念佛,来到南京后,她便很少再出未央宫,更是不问世事,可贵她还想着皇孙。”朱晴柔笑笑,“母妃虽很少出未央宫,但晴柔每日都将宫表里的新奇事儿奉告母妃。”朱棣抚摩着晴柔的头,“你母妃最疼你。这些年幸亏有你与她相伴。晴柔本年十三岁了吧?”朱晴柔点点头,“是啊,父皇。”朱棣笑笑回身对世人说道:“都留意着,给晴柔觅一名好郎君。”徐令仪笑着应道:“是,陛下,我们晴柔聪明聪明,长得又这般可儿,定要选一名文武双全的好郎君。”晴柔神采绯红,将罗帕掩在嘴边笑了笑。朱棣笑着说道:“奉告你母妃好生照顾好身子,朕得空便去未央宫看她。”晴柔施了一礼,“谢父皇,父皇也要保重龙体。”朱棣点点头叮咛道:“皇后、高炽、若兰,好生照顾着海棠,辅臣们还在奉天殿等着朕去议事,朕就先走了。”世人拜别了朱棣,便齐聚在高炽与海棠身边看这刚出世的小皇孙。
戴原礼为朱高炽把脉以后,仓猝说道:“殿下切不成再去王选侍房中了,这几日王选侍用了大剂量的迷情散,殿下若再去,这身子可就毁了。”高炽大惊:“可本宫没有闻到前次的香气。”戴原礼说道:“此次殿下身上确切未感染上香气,可殿下脉象中有如此较着的大剂量迷情散,只要一种能够,那便是王选侍将那迷情散服下了,并且是大量服下,那迷情散中有一味麝香,王选侍恐怕再难有孕了。”李崇火冒三丈,“殿下,王选侍过分猖獗,勾搭汉王谗谄殿下,不如禀告皇后娘娘正法她。”高炽思考了一会,摆了摆手,“算了,她若晓得那迷情散会让她此生不孕,恐怕她不会用。现在她已是不幸之人,既然本宫身材无碍,且放过她。”
王静娈听闻王静姝诞下了郡主,她本身又几月都得宠于太子,心中万分伤怀。太子朱高炽夜夜都宿在郭咏絮房中,得空之时便去看看太孙朱瞻基,郡主朱梦姿,或是看望身怀六甲的李海棠,唯独这王静娈完整失了宠。
东宫频添子嗣,太子之位又安定,朱高煦心中沉闷,这日便多饮了几杯,朱高煦的贴身寺人娄权紧紧跟从着,“殿下,时候不早了,快回房安息可好?”一青衣小鬟见朱高煦醉意正浓,赶快过来搀扶,朱高煦扭头看了看她,只感觉这小女人长得甚美,带着醉意的朱高煦问道:“如何畴前没见过你?”那小鬟答道:“皇后娘娘前些光阴多遣些宫婢到各宫服侍,奴婢便被遣来长春宫了。”朱高煦接着问道:“叫甚么名字?”那小鬟答道:“奴婢金雀。”“多大了?”“年方二八。”朱高煦细细看了金雀一会扭头叮咛道:“娄权,安排金雀给本王侍寝。”
几月后的一天,朱高炽正在文华殿听杨士奇讲授《贞观政要》,只听杨士奇说道:“殿下喜文辞,乃是尚文的功德,但是诗乃小技,不敷为也,这《贞观政要》才是治国利民的著作。除了这《贞观政要》,殿下当留意《六经》,暇则观两汉诏令。”高炽点点头,“先生言之有理,高炽记下了。”
王静娈万分伤怀,可又无可何如,情急之下,王静娈又想起了韦凤娘,因而,王静娈便来到长春宫求韦凤娘:“求汉王妃救救我,这宫中过分凄苦,我不知为何得宠于太子殿下,汉王妃可否再知会黄公公一声,让我再承宠,我只求能有一子便满足了。”韦凤娘看了看王静娈,故作难堪之态,“现在郭秀士宠冠东宫,恐怕难了,你不见郭秀士有孕在身,太子殿下都夜夜去她房中陪着,恐怕郭秀士心中不畅快,伤了龙孙。从燕王府到皇宫,能得太子殿下如此宠嬖的,恐怕只丰年青时的太子妃可与之相提了。你现在想承宠,除非再用迷情散。”“只要能诞下龙孙,汉王妃大恩,我此生不忘。”韦凤娘笑了笑,扭头叮咛:“秀萍,取些迷情散来。”韦凤娘叮咛完秀萍,又转头对王静娈佯装难堪地说道:“我再求黄公公一次,剩下的就看你了。”不一会,秀萍拿来了迷情散,韦凤娘将迷情散递给王静娈,说道:“记取,这迷情散你把它服下,服下去服从倍增,迟早有孕。若此次再不成,本宫可就帮不了你了。”王静娈点点头接过迷情散,千恩万谢回了慈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