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凤娘召黄俨来到长春宫,说道:“黄美人本是黄公公荐与陛下的,现在陛下得知黄美人乃是水性杨花之人,不知陛下如何对待黄公公?这始作俑者是谁,黄公公应当明白。再说,万一父皇今后晓得是黄公公收了财帛,才将侍寝之日定于黄美人月事初来之时,恐怕黄公公这欺君之罪便就此坐实了。”黄俨赶快跪倒在地,“老奴胡涂,请汉王妃指导。”韦凤娘抖了抖手中的罗帕,“父皇最忌讳结党营私,若宫中妃嫔与哪位皇子结为一党,这妃嫔的成果该当如何,黄公公该当晓得,如此一名狼子野心的番邦妃子,还可否再得陛下宠任呢?”“老奴听明白了,谢汉王妃指教。老奴这就去办。”因而黄俨退出长春宫径直奔向奉天殿。
韩彩霓领旨后便带着金黑去了长阳宫。只见黄晚晴披头披发伏在床脚,韩彩霓说道:“奶娘,当日她在御花圃如何打你的,你本日便如何打她。”金黑走上前去便抽打了黄晚晴,黄晚晴痛骂:“该死的老太婆,今后不得好死,韩彩霓你个贱人,你迟早会被打入冷宫。”韩彩霓听闻大怒,快步走到黄晚晴面前狠狠抽打其脸颊,“你这**好生丢我朝鲜国王的脸,事到现在,你不但不思改过还如此放肆。陛下再也不会踏进你这长阳宫西偏殿,你就等着老死宫中吧。”韩彩霓说完回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