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东宫的郭咏絮终究诞下了皇孙,朱棣赐皇孙名为朱瞻垲,朱高炽与郭咏絮欢乐非常。张若兰看太小皇孙后,便回到房中,黯然神伤地对国香说道:“国香,看殿下欢畅的模样,好似瞻基出世之时,殿下都没这般欣喜。”国香赶快安慰:“娘娘如何会这么说,当年皇太孙出世之时,太子殿下初为人父,那欢畅劲儿莫非娘娘忘了?”张若兰好似没有听到国香的话,自语着:“公然是‘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东宫现在美妾如云,殿下天然想不起我了。”“娘娘别如此伤怀,明日就是娘娘的寿辰了。待到寿辰之日若不畅怀,这一年但是不吉利的。”二人正说着,朱瞻基跑了出去,“母妃,儿臣将本日该读的书都习熟了,明日便是母妃的寿辰,儿臣来帮国香姑姑给母妃筹办着。”国香说道:“太子妃快欢愉些,如此好的皇太孙多么可贵。”张若兰一把搂过朱瞻基,“是啊,幸亏本宫有瞻基。”
说话间,柳如愿已走到了近前见礼,“二位嫂子万福。”韦凤娘、王静娈二人方才在张若兰房中的气还未出去,便将心中仇恨之情径直推到了如愿身上。韦凤娘说道:“呦,这不是新入宫的赵王妃?也来给太子妃贺寿了?”如愿勉强笑着答复:“是。”韦凤娘一脸不屑,“本来的赵王妃徐氏被废便是因为无子,赵王妃可要细心着,不然……”王静娈跟着说道:“是啊,洞房之夜,跑到快意馆去赏甚么《韩熙载夜宴图》。”如愿听到此话,虽心中很有肝火,却仍然恭敬地说道:“如愿先去给太子妃贺寿了。”说完回身走了。可王静娈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杨士奇好生无能,教出如许的mm。洞房之夜跑出去赏画,他日赵王妃若无子,看杨士奇如何保他表妹不被废。都说杨士奇如何了得,却也拿本身表妹与皇家联婚,真是无能之辈。”热诚如愿,如愿便都忍下了,可如愿听到这王静娈在歪曲本身表哥,心中勃然大怒,因而回回身来,走回到韦凤娘、王静娈面前,说道:“二皇嫂不必操心我,二皇嫂现在该操心的恐怕是这位嫂子。”如愿将目光看向王静娈,持续说道:“入宫这么长光阴,其他秀士都有了子嗣,可有些东宫女子便不交运了。任她用尽房中之术,可偏就至今无孕。”自入宫后高燧整日都与如愿讲后宫琐事,以是如愿才知王静娈用房中之术等事,此番话让静娈恼羞成怒,韦凤娘也是气急废弛,可二人一时又不知如何回击这赵王妃。如愿对劲地一笑,“二位嫂子慢走,如愿先去给太子妃贺寿了。”如愿扭头便欲走,可谁知静娈将脚一伸,将如愿绊倒了,梅英大惊失容,从速过来搀扶。如愿又疼又气又委曲,眼泪都流了出来。韦凤娘、王静娈二人捂嘴偷笑。
第二日恰是太子妃张若兰的寿辰,世人都为张若兰的寿辰筹办着,张若兰在慈庆宫陪皇太孙朱瞻基读着书,若兰见瞻基当真读书的模样,欣喜地说道:“本宫的瞻基真是天生聪明,这么短的光阴便将这《资治通鉴》习熟了。今后别在斗蛐蛐儿了,将心机放在读书之上才是闲事儿。”“母妃,儿臣只是读书乏累之时才斗蛐蛐儿解解乏,请母妃放心,儿臣毫不会因斗蛐蛐儿而荒废了这大好韶华。”张若兰抚着瞻基的头,“瞻基真乖。”话音刚落,国香来报:“太子妃,汉王妃来贺寿了。”张若兰说道:“请。”国香并未退出去,游移了一会说道:“王选侍也一同来了。”张若兰双眉一皱,“如此明目张胆地勾搭在一处了?也好,让她们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