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众妃嫔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陛下息怒,众妃嫔不平权贤妃,许是贤妃娘娘年纪太轻,又初入宫闱,资格尚浅。哪如王贵妃这般能服众?”“是啊,徐皇后之下,恐怕就是王贵妃能服世人了。”朱棣看着众妃嫔,思忖着:“若梦初再摄六宫,这帮女人定会无休无止的闹下去,也好,那便不让梦初摄六宫,让她今后陪在朕的身侧。”朱棣想到此处,开口说道:“徐皇后病故,张贵妃自荣国公战死疆场后便少与人来往,这后宫当中论能服众者还真是当属王贵妃,本日起,王贵妃摄六宫事。朕晓得你们世人见贤妃得宠便妒恨她,加上贤妃为人忠诚诚恳,你们便都欺负她,现在她不再摄六宫之事,但是朕会更加护着她,你们如果谁再敢冒昧,毫不是去乐安堂便罢了,都散了吧。”
入了奉天殿,朱棣说道:“梦初,来,坐到朕这儿来。”权梦初走畴昔,朱棣将权梦初的手拉过来,恰好碰到了梦初的伤口,梦初皱着眉头忍着伤痛,朱棣见了梦初神情赶快相问:“如何,身子不舒畅?”梦初摇点头,朱棣笑笑说道:“那定是朕没去你宫里,心中不舒畅了?看看案桌上这些奏疏,朕真的脱不开身。”“妾那里敢?不能为老四分忧,妾已然忸捏,那里能再给老四添乱?”朱棣笑笑又紧紧握了握梦初的手,梦初疼得又皱了皱眉,朱棣见梦初又皱了眉,便将梦初的手翻过来,只见那纤纤素手上竟排泄血丝,朱棣拉过梦初的另一只手,也是如此,朱棣皱起双眉,问道:“如何回事?”梦初赶快将手撤返来,答道:“来奉天殿的路上,不谨慎跌倒了。”“如何这么不谨慎?马煜,快传戴太医。”“皮外伤罢了,老四不必担忧。”朱棣看着梦初,说道:“早晓得便不让你过来了,怕你比及早晨心中不舒畅,便让你先过来,谁晓得累得你受了伤。”紫嫣再也忍耐不住,忿忿说道:“陛下说的是,如果在长安宫里等着,那吕婕妤断不敢去长安宫伤人。”朱棣蓦地转过甚去,“紫嫣,你说甚么?甚么吕婕妤伤人?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