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昔日的嬉笑怒骂,如许的容瑾冰冷和冷酷,却更多了几分如开锋的绝世宝剑普通的锋利,也更加的令人没法侧目。
沐清漪哑然,有些踌躇的皱了皱眉。容瑾肯将这些私密的事情奉告她天然表白了对她的信赖和无话不谈,但是此时沐清漪却有些不忍问出口了。梅贵妃的身份,沐清漪心中早已经有了数。但是让沐清漪不解的是,如果西越帝真的如此的宠嬖梅贵妃,如何会答应在这里挂着一副循王容璋的画?
但是容瑾对这些却毫不在乎,拉着沐清漪进了小楼里一处清幽的静室,静室中飘散着淡淡的婢女,房间里有些奇特的空荡荡的。只要最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仕女图。
沐清漪沉默的看着中间一脸刻毒笑意的黑衣男人,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在容瑾的脸上看到最实在的野心……或者说是大志。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分开?”沐清漪有些猎奇的问道。容瑾并没有甚么拖累,以他的武功只要分开了西越皇城谁也何如不了他。今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容瑾却仿佛并不在乎,淡淡笑道:“呵呵……因为父皇不会画画啊。西越天子天生帝王之才,却恰幸亏书画上的天赋平平。至于别的画师……他底子不需别人见到母妃,别的画师又如何画得出来?最后……只得从三哥那边抢了一副画出来,还不肯承认的抹掉了落款。清清不消不美意义,我不忌讳这个。”对于容慕天这个父皇,容瑾提起来一样也是带着一丝讽刺和轻视的。
容瑾不悦的皱了皱眉,轻哼一声站起家来扶着沐清漪的腰从窗口中间开着的窗口一跃而下。
“这是幽寒香?”淡淡的卷烟从香炉中袅袅升起,沐清漪立即便闻出来了。
容瑾跪坐在画像前的蒲团上,神采安静的在画像下方的案前的香炉里染上了香料。
容瑾拉着沐清漪从地上站起来,也不罢休直接牵着沐清漪往小楼里走去了。之前也没有细心察看太小楼,此时再见小楼中一桌一椅无不精美非常,每一件东西都放到恰到好处,可见安插小楼的人是当真的费了心机的。
只如果见过容瑾的人,都能猜得出这幅图上的女子的身份。即便沐清漪本身也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也不得不为画中女子的斑斓而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