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玉堂没有兴趣管这些皇子之间的斗争,但是现在人是在他的地盘上死的伤的,他是如何也脱不了干系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步玉堂闭了闭眼回身去书房写请罪的折子了。
看着容瑾一脸阴霾的起家,薛任还想要再劝,想了想还是算了。神采阴沉就阴沉吧,如果去祭奠质王九殿下脸上却尽是笑容,那才是糟了。
“谷主,不要轻举妄动。”灵枢沉声劝道。
容瑾皱了皱眉,懒懒道:“本王晓得了。你下去吧。”
容瑾有些迷惑的看着质王妃,“大嫂,这是做甚么?”
一声有些锋利的通传声,灵堂里不管是正呜哭泣咽的哭着的,还是轻言轻语的劝着的都不由得窒了窒,有些惊骇的望向大门口。质王都死了,难不成豫王还要上门来闹腾?
质王妃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道:“王爷已经薨了,还请九弟让王爷安放心心的去吧。”说道这里,质王妃又忍不住抹泪了。固然自家王爷并不是陛下宠嬖的皇子,但是却始终占着嫡子的名义,只要他在,质王府就谁都不敢小觑。而现在,剩下他们孤儿寡母……
固然动静传返来还不太久,但是质王府里却已经是一片哀声震天。到处都挂上了白幡,王府的下人们也披上了丧服,大堂里灵堂也已经安插安妥,一副金丝楠木的描金四爪金龙的棺材放在灵堂里,只等着质王的尸体送返来就好入殓。
“九弟,留步。”质王妃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上前拦住了容瑾。王爷已经死了,固然尸体还没有返来但是灵堂之地却也不容人扰乱。
大夫踌躇了一下道:“没甚么大碍,养个半个月应当就没事了。不过留的血有点多,以是看起来才有些严峻。”
“王爷慎言。”薛任苦口婆心的劝戒道:“王爷已经开端上朝听政,便不是小孩子了。这些话可千万不能在内里说,质王殿下……是王爷的亲大哥,是当朝嫡子啊。”
“王爷,王爷……”薛任急冲冲的出去,连通报一声都忘了。幸亏容瑾对身边信赖的人还是非常宽大的,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问道:“何事?”
这一回,能留着一条命是运气,如果没命了也只能怪本身命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