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嘲笑道:“甚么人才?藏污纳垢还差未几,不是从别国流落过来的落魄公子,就是从大牢里捞出来的犯人,也只要他才这么无聊。”
“子清,坐。”容淮不忿的想要开口,就被容瑾给打断了。沐清漪淡淡一笑,走到容瑾动手边的位置坐下。容瑄和容淮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看来容瑾当真是将这个顾流云当作是至好老友而不是总管的了,或者说……这些日子都城里的一些传闻只怕也不美满是谎言罢了。
步玉堂神采安静的站在一边,任由两人打量着本身文风不懂。
容淮盯着步玉堂越看神采越丢脸,他当月朔心想要杀了步玉堂,步玉堂却被容瑾带进了豫王府。过后他也暗中派人暗害过步玉堂几次,但是那些杀手再也没有返来过,这不得不让他思疑皇祖父是不是暗中还派了人庇护容瑾,也就不敢在轻举妄动了。固然父王的死能够跟步玉堂没有干系,但是容淮一向感觉这件事西越帝措置的过分偏疼了,看着死里逃生的步玉堂天然是不管如何也看不扎眼的。
容瑄对步玉堂倒是没甚么定见,只是打量了一番,挑眉道:“步大人在豫王府可还好?”
刚用过早上,府中的管事就来禀告说秦王和庄王求见。两人对视一眼,明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既不消办差也不消上朝,容淮和容瑄来豫王府干甚么?沐清漪伸手在侍女奉上来的净水中净了手,一边拿帕子擦手,一边挑眉道:“陛下将昨晚的事情交给秦王和庄王办了?”
容淮冷声道:“这件事皇祖父交给了本王和庄王,与豫王仿佛没甚么干系。”这都城里特别是皇子们府上,谁敢说没有一点两点的见不得人的东西或者人物?若提及来,只怕还是容瑾这府上最洁净了,他手中本就没甚么权势也没甚么权力,建府的时候又短,天然需求埋没的东西也就少了。
门外,容瑾一身玄色带风,冷着脸快步走进大厅。身后跟着面带笑容安步而行的白衣少年。
“见过王爷,顾总管。”步玉堂赶紧上前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