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君俄然拂开她的手,眼眶红红吼道:“对,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害得我变成孤家寡人,走到那里都被人嫌弃,和丧家犬有甚么辨别?”
秦暖君想说的话再说不出口,站在清池身后冷静看着她。
秦暖君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还只是个孩子。
“你既如此惊骇他,为何又冲要上来?”她明知故问,看他眼眶微红,又忍不住去捏捏他的脸颊。
清池低笑:“说到底你最信赖的还是他,我不过是你不得已的挑选罢了,你的亲人可不止我一个,照这么说来,我也是浩繁挑选之一。”
“呵呵,你这模样倒还真像长不大的孩子,想哭又不敢哭,非得要面子地憋着,恰好又是个不会假装本身情感的孩子,如果让你琳琅姐姐瞧见,她非得笑话你不成。”
缓过来的清池除了面色惨白以外,气味不匀,她将秦暖君拉到身后,对安君临警告道,“今后你少招惹暖君,只要他不肯,你便永久不会成为他的兄长,我此人弊端很多,特别护短更甚,如果再让我晓得你明里暗里对他做手脚,你晓得结果的。”
“不成能,半月前姐夫他进宫赴宴时,我悄悄问过他了,他说让我放心的。”秦暖君绝对拥戴靳夜阑,不管何时都站在他的那一边。
这也是清池最为头疼的。
清池无法又心疼地叹了感喟,她只是想让他将积存在心底的怨气宣泄出来,真做到这一步,她还是心疼得紧。
“当时没想太多,心中只要一个动机,他如果敢欺负你,我就和他冒死。”秦暖君闷声答复。
清池轻拍着他的后肩,用心问:“那你为何冲要上来?”
“方才我实在是惊骇的。”他埋头在她肩上,小声说着话,不肯抬起脸。
站在原地寂静半晌,心口处的模糊作痛让她撑着树干一向干呕不断。
秦暖君恨恨道:“你最好我姐姐远一些,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才不是,姐姐就是我独一的亲人。”秦暖君俄然梗着脖子,活力将脸侧从一边。
“暖君内心是怪我的是吗?是我亲手毁了你的家,打碎了你的梦,你将这些怨都压在内心,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是吗?”清池低声扣问,伸手去扶正他的脸。
清池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对你如何。”
“傻瓜,你是我弟弟,我如何会抛下你。”清池低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