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想甚么呢?”秦暖凑到她身边坐下,猎奇地去瞅她手中的书卷。
清池扶额,每回一提起和靳夜阑有关的东西,这小子就一口一个姐夫停不下来,固然靳夜阑在贰内心是神一样的存在,已到了自觉崇拜的境地。
说完,他眼中黯然。
秦暖君浏览半页以后便红着耳根将书还给她,赧然道:“你们女子喜好这些话本,但在深闺生长的贵女们可没姐姐的胆量敢这么明目张胆。”
秦暖君骑了半日的马,觉着有些累,便弃了马翻身上了马车,见清池捧着书卷,目光却不知看向那边。
“姐,你到底在运营些甚么?我这内心老是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要不我们甚么都别管了,找一个安稳之地安生度日吧。”他面色不安,带着期冀紧紧抓住清池的手。
她在愣神。
清池道:“正因一个豪门丞相便能对朝堂影响至深,陛下才非得如许做,他的身份或许华朝百姓不知,但作为君王的陛下却非常清楚,也是以而顾忌他,暖君,你要牢服膺住帝王心深不成测,君臣有别。”
“但是想起过往,内心难受了?”清池明白他的心机,他过分纯真,统统的情感都表示在脸上。
秦暖君点头:“以往整日游手好闲,虽觉着日子无趣,倒也还算畅怀,但自从秦家出过后我便没机遇与畴前的老友相聚,可贵在宫里会面,他们一个个也是对我敬而远之,一口一个王爷,统统都变了样。”
清池风雅地将书塞到他手中,满足他的猎奇心。
清池淡笑:“身居高位者最忌被人牵着鼻子走,古来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屡见不鲜,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即便是大权在握,他们也仍然猜忌,不过这些事今后与你没多大干系,你便循分做一个闲散王爷就是,天下事由别人去操心。”
“姐,陛下对外宣称丞相解甲归田,但这些年来都是因有姐夫在,才使得朝堂一片腐败,陛下如此做,不是自乱阵脚么?”冲动过后,他终究想到了闲事上,这也是他猜疑了好久,至今想不明白的题目。
“无事,他们如果至心待你,暗里天然是念着你的好的,我已同陛下说好了,此次从锦山返来以后,你便回到丞相府去住,那里现在空置,恰好你也喜好便给你当王府。”清池给他递去一杯热茶。
山路蜿蜒,一队人马幽幽前行,为首带队之人是乾元帝经心遴选的暗卫,身后是数十人将马车护在中心构成庇护之态。
秦暖君欣喜道:“陛下真的同意了么?太好了,自从姐夫拜别以后,我一向想着再归去瞧瞧的,那边的一草一木皆是姐夫的心血,我得替他守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秦暖君心中更加不安,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却又说不上来。
秦暖君赶快解释道:“不是如许的,我有几个老友,他们家中便有姐妹,对这些事天然是清楚的,不过是在闲谈时说漏了嘴被我听到了。”
“哟,看来你懂的东西还很多啊,连女子闺阁内的事都一清二楚。”清池含笑打趣,随便将书卷放到一旁的小案上。
“姐......”秦暖君忐忑而迷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