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抬手敲敲他的脑袋,夸奖道:“小鬼头挺聪明啊,听声音都能认出来,不过你说错了,我虽不是你以为的阿谁姐姐,但我也是你货真价实的姐姐。”
连续几日,秦暖君都见到本身姐姐大多时候都是在玉惊鸿的房中,他未见她和靳夜阑说一句话,一句都没有,而靳夜阑多数时候也是闷在屋里不出来,就算是用膳也是各自管各自的。
“你......你的声音......”
“你这个冒名顶替的假货,难怪我姐夫不睬你,你快说,你到底把我姐藏哪儿去了?”秦暖君刹时炸毛,拍开她的手,张牙舞爪上前去推搡她。
“姐,你和姐夫这是如何啦?”他凑上前去,一脸不解等着解答。
他终究还是认出来。
因着西歌当日的话,秦暖君不敢来缠着她,本日他实在是忍不住便跑来扣问。
姐夫黑沉的脸又是如何回事?为了探个究竟,他又往隔壁房间跑去。
靳夜阑微怔,皱眉道:“她何来的mm?我从未听她说过。”
他背对着站在窗前不知在想甚么。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秦暖君的脑袋就从外冒出来,他四周张望却没见到想见之人,只瞧见靳夜阑落寞的背影。
靳夜阑背对着他,淡淡道:“在隔壁吧。”
“还能如何样,不过是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随时都能够去见阎王,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天,又或是下一刻,谁晓得呢。”似是调侃,似是嘲笑的话语落下,她挥开他横在前的手臂踏出了房门。
“啊?姐夫你为何让她去了惊鸿哥的房间?”秦暖君非常不解。
青鸢俄然也觉着这傻小子挺风趣的,仿佛和她长得有几分相像,精确来讲是和她们长得相像,性子也很讨喜。
“你不是我姐。”
等不到答复,秦暖君又问:“姐夫,你是不是惹姐姐活力了?”
“因为不想奉告你呗,她并非经心信你,天然不会将这么隐蔽之事对你通盘托出,不过我现在是有些了解她为何不信你了,经此一事让我对东凌九王有了新的认知,不过是世人对你的吹嘘罢了,实际倒是浪得浮名。”她不屑轻哼,不再假装,大摇大摆绕过靳夜阑往外走。
靳夜阑抬手拦住她,缓了缓语气问:“她如何样了?”
“哦,我和他本就没甚么干系,也没有如何,不过是道分歧不相为谋罢了。”青鸢无所谓淡笑。
“或许是吧。”靳夜阑转过身,自嘲一笑后便起步走了出去。
秦暖君不能了解了,在他看来,玉惊鸿底子就是靳夜阑的情敌,并且是势同水火的情敌,他曾听星月说过一些关于玉惊鸿的事,就连婚约之事也简朴提过,他记在了心上。
这太不平常。
“姐夫,我姐如何不在?”他迷惑走进屋里。
以往靳夜阑只如果偶然候都会陪在清池身边,普通说来经历此次存亡拜别,两人会更加珍惜独处机遇才是,而靳夜阑竟会听任清池去找玉惊鸿,本身却站在窗前发楞。
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的秦暖君完整懵了,这是如何回事,没有他设想中的你依我侬,就连一丝高兴都没有。
秦暖君震惊指着她,一副见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