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嘴边流下的血落到他的掌心,也将药丸染红。
“不会的,你乖乖地将药服了,它固然苦,但会让你好起来的。”他用衣袖将她嘴边的血迹擦去,温言轻哄又将掌心的药丸擦了擦才放进她的口中。
“容我再想想是那里不对。”他幽幽出声,轻拍着头在原地来回打转。
“姐姐她如何了?”
“景知......”
青鸢烦躁挥开他们,也不再扣问玉惊鸿,她本身以指成刀划开掌心,鲜血溢出后,微微扬手便往壁上的字泼去,但脚下的空中却毫无动静。
“我在。”靳夜阑当场坐下将她抱在怀中,用手给她擦拭嘴角不竭溢出的心头血,答复她的调子安静得出奇。
她断续道:“没......没用的......这药对我已见效。”
清池眨了眨眼,还想再说,刚张嘴又是一口腥红冒出。
脚下构造俄然开启,清池是毫无筹办,往下坠落时靳夜阑眼疾手快抓住她,两人同时下坠,靳夜阑将她护在怀中。
西歌与暮云面上虽也焦急却不敢多问,于他们而言,清池是主子,玉惊鸿一样也是,他们出自天霞山,而玉惊鸿是天霞山的少主。
怀中之人已是奄奄,手有力地垂在一边,他不敢大声叫喊,怕吓到她。
清池吃力撑开眼皮,想要对她笑倒是失利,张了张嘴便是鲜血自嘴角溢出,感染了他的衣袖。
玉惊鸿指了指石壁上的字道:“现在能翻开构造出来救他们的人就只要你,方才这里是沾了她的血迹才俄然翻开的,你与她流着一样的血,或答应以起到感化。”
玉惊鸿冷酷无言,秦暖君与靳寒笙倒是惊得面无赤色。
下坠的速率极快,两人很快落到实处,靳夜阑险险稳住身子而后将她接住,因着底下并不若上面的暗中,反而从石壁上投进几丝亮光,鄙人坠之时靳夜阑已瞧清底下,提了气加快下坠站稳后将随后落下的清池接住。
“阿鸾,可还好?”
“你们瞧着我做甚么,有本领掘地三尺去将那两个不要命之人救上来啊。”暗自呼吸压下翻滚的怒意,想到清池存亡未卜,她不免也有些焦急。
“你别说话,我这就拿药给你,服了药你就会没事的。”靳夜阑面上带笑,轻言哄着,腾出一只手去怀中摸索,拿出药瓶,倒出最后三粒,同时往她嘴边递去。
狼狈不堪的青鸢正一肚子火气,此时世人将目光堆积在她身上更是让她肝火中烧,娇颜上正待宣泄的肝火。
两人异口同声,短促奔上前抓着青鸢的手臂摇摆,丰琳琅站在丰宇轩身边红着眼没法言语,只要丰宇轩与涅生算得上是安静,但是涅生握住长剑的手却带着颤抖。
青鸢沉默上前,撸起衣袖将手伸到他跟前。
“阿池她到底如何了?”
她负气地跺了几脚,折回身找玉惊鸿问罪,却在见到他皱起的眉头时再难说出责备的话,事情到了如此境地,他该是比谁都要焦急的。
“要多少你本身取,我只要能快速下去救她,畴昔这么久她的身子早已支撑不住,你也不想稍后去给她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