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夜阑也不在乎,自顾自道:“我让阿笙走水路,一起上有丰世子照看倒也无碍,为遁藏丰国皇子之争,他们兄妹会在外玩耍几日,我已聘请他们到东凌做客,很快你就能与你师姐见面。”
而他却只是虚张阵容,并非是真的将她扔出去,还是将她搂在怀中,就这么站在床边,明显很享用她惶恐失措的模样。
五日已过,这已是离东凌的最后一个镇子,天气已晚便到堆栈投宿,明日只需两个时候便要踏入东凌。
“自古君王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就算现在的东凌帝只要一妻,可那又能如何,他不能代表统统君王,当然也包含他的儿子阿笙,最是无情帝王家,师姐她没有安沁那样的心机和手腕,更不该该被困在金丝樊笼里枯萎等死。”清池伸脱手接住房檐滴下的雨水,凉凉的触感从掌心传进内心。
她的调侃如同刀子,就这么捅进他的心窝、
死力压下翻涌的肝火,靳夜阑松开手,瞧见她脸颊上被他捏的暗红色,心中歉疚疼惜,他从未想过要伤害她,哪怕是一丝一毫他都不肯意。
不在路上逃脱,去到东凌今后她更没有机遇,而她与西歌打仗的机遇底子就屈指可数,靳夜阑连西歌也是防着的,要不是顾及她的感受,遵循靳夜阑的性子和手腕,定是要将西歌赶走的。
“欠了这么久的洞房花烛夜你该还给我了,本日便是最好的机会。”
他愉悦勾唇:“本来你也会惊骇,不是说我很恶心么,现在如许缠着我不放手但是很依靠我的,口是心非的人你说是谁。”
他邪魅一笑,不给她张口的机遇便倾身覆上去。
“丰国二皇子贪权好色,其母又是个极其故意计的毒后,你师姐如果嫁给二皇子,必然不会有好日子过,我瞧着她与阿笙倒是投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