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去隔壁房间里吧,照你这般折腾下去,彻夜谁也别想安睡。”清池翻着白眼,翻开身上的锦被就要下床拜别。
清池倦怠得短长,闭着眼睁也不想睁,只是抬手推了推他拆台的脸:“别闹,待会儿碰到伤口有你好受的。”
靳夜阑充分阐扬了不平不挠的精力,一言不发持续行动,手被她制止,但他另有能动的嘴,秉承着‘君子动口不脱手’的原则,他又再接再厉。
清池轻笑:“受伤了天然会难受,谁让你对本身下这么狠的手?现在难受你也只能怨本身,渐渐忍着吧。”
“你别走,我不闹你了。”靳夜阑用他毫无诚信可言的诚恳做出承诺。
清池斜眼问:“还闹不闹的?”
清池故作不懂,翻身平躺好闭上了眼,悠悠道:“歇着吧,这几日实在疲累,骨头跟散了架似的。”
“阿鸾......”
靳夜阑看着她纤瘦而断交的背影内心堵得慌,负气轻哼,也要学她一样背过身,却忘了身上的伤,刚一动便扯到伤口,收回闷哼。
刚醒来的靳夜阑愁闷不已,他如何能埋头睡下,就算睡也得有睡意才行,现在他感觉本身精力百倍。
靳夜阑眼一眨不眨看她,仿佛在辩白她话的真假。
看他不幸又憋屈的模样,清池好气又好笑,这厮别扭起来看着还挺适口的,要不是他胸前的伤有些碍眼,她保不准还真会化身为狼。
“方才你不是说冷吗?”
清池惊觉时寝衣衣带已被他解开。
“我很累了,要安息,你最好别烦我,不然今后我就搬到别的屋子去住,让你单独一小我待着。”她侧着身子背对他甩出慎重的警告。
饶是在这么痴钝,她也明白过来,一刹时热度全往脸上涌去,她红着脸僵着身子看他,天人交兵一番后,她还是下不了手,干脆回身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