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前院叫他回屋。”清池夺太久风手中的药碗,回身就进了屋内。
久风欣喜,哪敢担搁,脚下生风奔出了小院。
“靳梦离人呢?”她面无神采问。
靳梦离抬眸,略微惊奇,愣了半晌便规复如常,轻笑点头:“我无事,不过是一点重伤罢了,只要你消气便好,今后我会重视的,尽量不惹你气恼。”
“爷,您还是将药喝了,夫人她或许真是有急事要办,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您的身子总这么拖着......”久风端着药碗,一脸难堪站在亭外,不敢上前,只能出言相劝一身单衣负手立在亭中的主子。
久风无法,不敢再出言相劝,端着药碗回身拜别,主子向来讲一不二,从无例外,但仿佛有那么一个例外,但是眼下如许的僵局可不恰是这个例形状成的。
她只是问了一句,久风却给她汇报得这么详细,靳梦离这个侍从还真是失职尽责,清池嘴角抽了抽,她动手虽不轻,但也没他说的这么严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