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轻微的刺痛和麻痒让清池颤栗,奋力去推他,推了几下才将他给推开,而打斗胶葛好久,寝衣早已脱落。
玉惊鸿发笑,目光触及到她脖颈上的红痕后,笑意垂垂凝住。
涅生似懂非懂,但有句话他明白了,他揪着清池的衣袖,急声问道:“姐姐也是抱病了么?”
“此次另有件事想让表兄帮手,帮一个孩子瞧瞧他到底得了甚么病。”
清池来不及迷惑,赶快换好衣裙,而后走出屏风,正眼也不看床榻上眼巴盼望着她的人,独自翻开房门走了出去。
玉惊鸿回神,笑问:“你方才说甚么?”
“你还说。”清池瞪他,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掐。
靳梦离也不亏损,闷哼一声后又用力拥紧了她,俯身便在她的肩头上一咬,虽未用力却让清池再一次僵住。
清池安下心来,朴拙称谢道:“多谢表兄,这孩子自小受了太多的苦,与我非常投缘,现在能得你救他出苦海,倒也是他的造化。”
收到清池的表示,西歌出去将杵在门外昏昏欲睡的涅生给带了出去,见到陌生人,涅生有些不适应,来到清池身后站好。
清池理所当然道:“表兄是我和青鸢的兄长,我天然信得过你,何况我传闻青鸢与表兄有过几次比武,那丫头被我惯坏了,自小就没法无天,能制得住她的就只要你。”
清池明白他的话中之意,浅笑点头。
“你属狗的吗,这么想吃肉,该死饿死你。”清池捂着脖颈,羞恼不已,顺手扯了衣裙,利落套上。
玉惊鸿搭上少年的手腕,凝神细诊。半晌后罢手,他拧眉道:“这孩子身上有胎毒,另有后天被下的蛊,才导致他和同龄孩子不一样。”
清池放下碗筷,回身拉过他坐下,而后指着玉惊鸿对涅生解释道,“这位哥哥是神医,他能帮你把病治好,今后你就能像暖君弟弟和阿笙哥哥一样有很多朋友,和他们一起玩耍,无人会说涅生是傻子了,你乖乖伸脱手让哥哥替你瞧瞧。”
“姐姐很好,涅生不消担忧。”清池轻笑,拍拍他的头,细声安抚。
“提及来你也算是半个大夫,莫非连你也诊不出是何症状?”玉惊鸿笑意未减,明眸透辟望着她。
行凶的或人毫无自发,含混道:“你不乖,就该受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