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笙将胳膊搭在安君临肩上,嘿嘿笑道:“还是表兄聪明,这么快就问到点子上了,这个题目很简朴呐,我是东凌帝靳皓然的儿子,天然就是东凌太子咯,不过说实话,家里那老头儿固然刻毒了些,但后宫没这么多破事儿,正宫皇后毒害妃嫔从未产生过,我倒是不担忧有人再放火烧我的屁股。”
安君临拧眉,无言以对,张薄雪问道:“你母亲她可还好,这些年来为何不捎信返来?我觉得你们母子已在那场大火中......”
“哦,尚书大人没听皇后娘娘叫我小妖孽么,我是妖孽天然是刚出世时便闻声你的话,你不是还笑话皇后蠢来着,当时方琴也在场,我都记得啊。”清池语气飘然,别人听不出真假,秦时却瞳孔放大,指着她说不出话。
似是没有见到母子二人的神情,他接着道:“我福大命大,母亲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今后都只能活在舅母的追思里了。”
‘噗嗤’是清池忍不住笑出了声,因她瞧见靳寒笙话说出后,各位在场的‘父亲’们绿油油的脸,内心畅快想笑,因而她真的笑了。
“这不成能,当日我虽昏倒但也听到了她的声音,而后寻来的侍卫也说是安候府的蜜斯前来报的信求救。”乾元帝斩钉截铁,不信他所说。
“如何会如许?”
陈皇后轻嗤:“公然是妖孽生的小妖孽,你可比你母亲聪明很多。”
秦时问道:“你怎会晓得这些事?”
沉默了好久的清池终究又站了出来,目光从世人身上扫过,在秦时和乾元帝身上逗留最久,最后落在陈皇后身上。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成了东凌的太子?”安君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