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圃中百花盛开,蝶舞翩跹,如此美景却无人赏识,乾元帝的后宫已沉寂多年。
“景知为何会喜好上我?”她踌躇半晌还是问出口。
清池咕哝道:“小肚鸡肠,说句实话也不可。”
“陛下是担忧丞相的身份......”福乐一惊,忐忑试问。
福乐应道:“陛下说的是,依老奴看,方才公主在殿上轻而易举便将皇后和秦尚书击得溃不成军,那份机灵是无人可比的。”
福乐不解道:“老奴瞧着安世子对公主是有几分意义,但公主仿佛对安世子无甚好感,陛下如果逼迫公主,怕是会适得其反。”
靳梦离往前走去的脚步顿住,他回身看她,沉默很久才开口。
“豪情能够渐渐培养,本来靳梦离是最合适的人选,但他的身份摆在那边,朕不成能让他和朕的女儿在一起的,相较之下,安君临要合适些,以是朕必须趁现在靳梦离和她豪情不算太深时脱手。”乾元帝放下茶杯,幽幽说了这么一句。
“阿鸾,你说过要陪着我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乾元帝点头,非常头痛道:“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但朕却没偶然候渐渐等,必须尽快想体例处理,依你看安家的小子如何?”
“陛下可不恰是爱好公主这傲然的性子么,公主与您年青时但是一模一样呐。”福乐将刚换好的茶水递上。
清池点头:“好啊,眼不见心不烦,那你倒是放我出宫啊,我包管滚得远远的。”
乾元帝扶额:“是啊运筹帷幄,她是极好的,恰好太太重情,这是为君者的大忌,瞧她对安候的阿谁私生子如此着紧,另有对丞相......他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还在生我的气?”清池侧头笑看身侧一向不说话的靳梦离。
福乐大惊,却不敢再说下去。
“嗯,很活力。”靳梦离淡淡回声,听不出情感松开了清池的手。
乾元帝瞪眼道:“这不可,本日你必须留在宫中,丞相如果要出宫能够,唯独你不可,你给朕循分在宫里待着。”
“朕没想到本日竟会有如此收成,本来想着笙儿返来能够......未曾想他竟然不是朕的儿子,还是死仇家靳皓然的种,不过现下也好,朕的这个女儿本领大着呢。”他高深莫测笑着,眼中已无半分肝火。
诶?清池抬眼望去,却撞进他的眼眸中,她看不到底,却从他眼中都看到了当真与果断,她愣住。
乾元帝轻抿一口,润了嗓子。
福乐惊诧:“陛下是想用安候的季子来代替丞相在公主心中的职位?”
乾元帝回到龙椅上坐下,有力笑道:“这孩子眼下是最合适的人选,有着不输男儿的魄力,心机手腕不在丞相之下,只是这这性子可真是太不讨喜了。”
靳梦离走回她跟前,反问:“阿鸾又为何不喜好我?”
“说你聪明,你偏又胡涂,朕说的是安君临。”乾元帝低斥。
“陛下,您看公主她......”乾元帝跟前最得倚重的内侍总管福乐踌躇上前,不知该如何安慰。
清池撇嘴,牵着靳梦离便走出正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