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就如此必定五皇子不可?就算他现在身边有些小费事,但是也绝对比一个受困于他国成为质子,手中更是毫无实权的南楚十三皇子强,宁公子既然连十三公子都肯订交,为何不肯给五皇子一个机遇?”
薛柔站在门口,非常不耐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另有何事?”
“皇库?”
薛柔走到上首坐下,看了眼明九方后问道:“是你找我?”
说完这话后薛柔挑了挑指甲。脸上笑得惫赖,嘴里却毫不包涵道:“何况我听闻五皇子现在被连累进了孙安的案子里,背着个谋逆犯上的罪名,说不定哪日就连皇子的身份都没了,他有甚么本钱和资格能与本公子合作?”
明九方笑着点点头,“鄙人明九方,久仰宁公子大名,本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明九方见状直接道:“宁公子若不信鄙人,无妨请你先看看五皇子的诚意再做决定如何,如果宁公子看完以后仍旧感觉五皇子不堪重担,或是不值得宁家支出,鄙人立即告别分开,并且包管五皇子府中之人今后也毫不再来叨扰公子平静。”
明九方点点头坐在一旁,而那侍从则低垂着头站在他身后。
要晓得这件事情他们也是查了好久,费了很多人力物力才肯定下来的,而宁子清不过来京数日就已晓得,难不成他早就对大周皇室有了筹算,还是宁家的本事真的这般短长,连这类隐蔽之事也能尽握手中?(未完待续)
“这些话就不消说了。”薛柔挥挥手,神采冷酷道:“我听叶无说你来见我时投的是五皇子府的帖子,你有甚么事情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明九方开口道:“宁公子且慢。”
明九方听着薛柔非常讽刺的话语半点不恼,他只是轻笑道:“鄙人自是晓得宁公子不会做亏蚀买卖,宁家富可敌国。商行遍及天下。但是宁公子可否想过,宁家为商固然短长,但毕竟少了几分老牌氏族的秘闻和贵气。常日大家畏敬不过是碍着财帛,背后里那些贵族却不屑与宁家为伍,但如果宁家有了份从龙之功,搀扶五皇子登上皇位。将来封王拜相,莫非宁公子不心动?”
手中之物乃是上好明绢所制,火烧不破,两层封蜡遇水不化,而明绢之上面用小楷密密麻麻写着一些东西,待到看清楚那细绢上所写之物后,薛柔面上逐步暴露几分惊奇之色。
“这些就是五皇子的诚意?
明九方看着薛柔,语气带着笃定和几分逼迫:“宁公子说你们宁家偶然插手皇室之争,鄙人看来不尽其然,若你们真偶然插手,宁公子又何必亲身现身呈现在大周皇宴之上,还以宁姓用心交友几位皇子,让他们各起了心机,并且据鄙人所知,宁公子同时还和南楚十三皇子交好,莫非不是看重了十三皇子是南楚帝王最心疼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