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魏坚面露游移,薛柔见状直接站了起来,脸上的含笑早已经消逝,端倪之间满是沉默。
“我真没有!”魏坚瞪眼薛柔,眼底却已有苦涩之意,“薛柔,你是聪明人,你应当晓得我手里到底有没有证据,若我手中若真有能威胁到正德帝的东西,我又怎会因为戋戋水患贪污案就落得如此地步,正德帝又怎会毫不顾忌的对天牢里的‘我’下那般毒手,他莫非就不怕我拼个鱼死网破?他早就在防着我,防着魏家,若我手中有能威胁到他的东西,他毫不会让我在左相之位上,安然活到明天。”
“魏坚,我本日来此并非是求你,而只是奉告你个究竟,你当年害了冯家,也害死了殷氏一族,不管你本日说与不说,你必然是活不了的,不过如果你能写出让我心动的东西,我会让子衍给你个痛快,让你不必饱受折磨,并且我也能承诺你,不去动你那两个不在魏相府的先人,如果你不肯意,明日天牢当中的‘魏坚’身后,我会让那两个孩子,和魏相府的人一同去给那人陪葬!”(未完待续)
“这怎能算是捏造?我只需求你将当年之事一五一十的誊写出来,不需求半点作假,那里算是捏造?”
魏坚神采一顿,就听到薛柔带着淡淡的讽刺笑道:“自从那日你进宫被正德帝亲身扣问以后,阿谁顶着你那张脸的人刚回到天牢当中,就被人割了舌头,毁了双眼,传闻他日日在天牢当中被人鞭打上刑。为的不过就是‘供’出与他同谋贪污,谗谄忠良的朝臣。正德帝不但借由你的手,撤除了一些他一向顾虑不敢去动的人,更是拔去了这京中大半属于荣阳王和霍景瑞的钉子,而每一份那些人的罪行之上,都有你‘魏坚’的亲笔划押,另有你信誓凿凿报告的罪证。而正德帝因大怒之下。凡是有所连累的,轻则被下了官职,重则丢了性命。”
薛柔缓缓蹲下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下方暴怒的魏坚。
魏坚颤抖着嘴唇,双眼怒红,他从未像现在如许怕过,也从未像现在如许,对一小我感觉心惊胆颤,想要不顾统统撤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