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积累了两世的痛,又怎能如此等闲的烟消云散?
萧玄青瞥了洛景钰一眼,微微皱眉,不过一刹时,便又松开,道了一句,“景钰兄,好久不见,迩来可好?”
洛景钰不觉得然的瞥了松鹤楼掌柜一眼,云淡风轻道,“说吧。”
此事是容婉经手,只要她才气明白当爹爹的存亡握在本技艺中的痛,特别是将人救下,觉得统统都已经结束的时候,忽而又给了她重重的一击。
洛景钰点点头,这掌柜倒是没有多要。
虽说洛骞曾是二品仆射,在朝中的职位已然不低,但既已身故,便作不得数,洛府现在的状况可见普通。
白瑶仓促走进屋内,递给容婉一个信封,信封上并未署名。
而这一世正妃定了昌平侯府的嫡长女,一样要比及大婚过后,从底子上来讲,实在是相差无几的。
而由洛景钰劝了几句,洛景钰并不怨怪她之时,这几日的压抑都垂垂散去,比前些日子都好上很多。
不过容婉特地想让他未时出门,是以他到了松鹤楼,已经将近未时三刻。
容婉想了想。起家去了甘霖院,既然兄长返来了,便请兄长替她办件事好了。
容婉就是因为晓得,才会在萧玄青登门之时奉告他,她若不为他侧妃,将会同她将来的夫君为他效力,可等萧玄青回了封地,这话便不攻自破了。
是以就算见怪了达官朱紫的松鹤楼掌柜,也是不知洛景钰的。
因为孟生身为朝廷命官,天然和萧玄青无缘。
可既然是宁王相请,她若不去,如果落了宁王的面子,必是一番大风波,去也不可,不去也不可,这倒是让人有些难堪。
容婉宿世见过萧玄青的字,与此别无二致。只不过她不解的是,她本知名小辈,萧玄青为何要揪着她不放。
白瑶细心想了想,这才道,“送信的人是一个小厮,年纪悄悄,走路微微有些驼背,只是说交给洛大娘子。一溜烟便没了影儿。
而对于西辽之事,镇国将军和定远伯留在边关,得了陛下圣命,决定顺势光复西辽,让那西辽的人再不敢踏入大周一步。
实在是松鹤楼掌柜看洛景钰的行动,晓得是懂笔之人,便不敢乱要,不然被人看破,不但面上欠都雅,且也就义了今后此人的买卖,是以便未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