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欢:小寒寒没有呈现的第N天,想他……
莫非……母嫔从宋清欢那边晓得了甚么?
忽闻宫中刺耳的瓷裂声传出,咣当一下,吓走了枝头的鸟儿,惊住了鸣叫的蝉儿,院中忽地变得沉寂起来。
荀美人仓猝松开紧握宋清羽肩膀的手,深吸一口气,勉强扯住一抹比哭还丢脸的笑意。
听到“没脸没皮”四个字,宋清羽心中一格登。
“我……”宋清羽见荀美人气极,既不敢否定,也不敢承认,更加支吾起来。
说罢,回身进了内殿,只剩内殿门口高悬的珠帘微微闲逛,碰撞中收回叮叮铛铛的清脆声响。
她刹时便懵了。
“荀美人大可不信,不过,父皇倒是信了。荀美人固然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最好闹得人尽皆知。”
本觉得母嫔会替她出这个气,没想到母嫔去瑶华宫没多久,便肝火冲冲地返来了,第一句话便是叫她跪下!
宋清欢瞥一眼荀美人青一阵紫一阵的神采,心知她怕是信了,也懒得同她再做胶葛,懒懒回身,“流月,送客吧。”
荀美人倒吸一口冷气,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炫,身子踉跄着退后几步,用手扶住高几才竭力稳住本身的身形。
只要她还是完璧,事情就另有挽回的余地。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荀美民气里清楚。你觉得……皇后为何会派嬷嬷去给四皇姐验身?”
“母嫔这是做甚么?羽儿做错了甚么?!”
不然,本身和羽儿,一个都别想有好了局!
有淡而冷的声音随风飘来,“我与四皇姐本井水不犯河水,莫要再来惹我。不然,你定会悔怨本日之举。”
这统统的统统,必然是宋清欢阿谁小贱人搞的鬼。
“确……确认了……”宋清羽又羞又恼,嘴一撇,带着哭腔,“母嫔,您……您抓疼我了。”
夏季枝头,朝气勃勃,绿荫荫的枝叶中藏着“啾啾”鸣叫的鸟儿,声音好不欢畅,和着蝉鸣,好一副夏季风景图。
“我说,父皇亲目睹到四皇姐与羽林军中郎将杨复拉拉扯扯勾搭不清,荀美人若要发兵问罪,还是去问问你那宝贝女儿吧。”宋清欢一字一顿,字字清泠。
容华宫霜云殿中再度传来辩论怒骂之声。
宋清羽顿时慌了手脚,很久,才哭丧着脸一点头,“母嫔,我说。”
“嗯。”荀美人沉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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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同一个小小的羽林军中郎将有了首尾?”她大声诘责,声音锋利得似要划破宋清羽的耳膜。
本来心中另有几分犹疑,可对上宋清欢那笃定而漫不经心的神情,仅剩的最后一丝信心也轰然坍塌。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荀美人,心中委曲得紧。
“你……你说甚么?”见宋清欢言之凿凿,荀美人惊得退后一步,瞠目瞪眼。
荀美人一怔,面色忽地煞白,错愕而警戒地瞪着含笑盈盈的宋清欢,一脸的不成置信,“你……你胡说八道甚么?!”
宋清羽自小被荀美人娇养着长大,连重话都未曾听过一句,眼下见她这般色厉内荏,又是惊骇又是不解,嘴一张,眼泪就簌簌往下掉。
容华宫。
荀美人手一抖,惶恐地望着宋清欢。
宋清羽杏目红肿,脸上本就泪渍斑斑,被荀美人这么一喝,愣住半晌。半晌,才沙哑着开口,带着不肯定的犹疑,“母嫔……我……?”
“定是你在皇上面前说了甚么!”荀美人瞋目。
她勾勾唇,凝睇着荀美人满目错愕的眼,“一国帝姬竟与羽林军有染,这如果传出去,荀美人感觉,四皇姐另有活路吗?”
宋清羽总算明白过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