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玄影并没有随她们一起入宫,这会子又过来了,难不成带来了甚么动静?
宋清欢被她撞得身子一歪,幸得宋暄扶住,才不至于颠仆。
好一出精美的连环大计!
忽想起一事――宜春宫呈现刺客,四周的期门骑必定赶来救驾,如此一来,甘棠院的保卫又呈现空缺,若刺客再趁此机遇对太子动手……!
一时不解,却听到殿外有声音传来。
这一望,他身子也蓦地一僵。
“父皇可安好?”宋清欢急问。
实在她并不大体贴太子环境如何,她只是不喜好这类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受。
一闭上眼,脑中就不自发浮上甘棠院中的惨状,陆蓁蓁死的模样也不竭闪现。对于陆蓁蓁为何会呈现在甘棠院一事,宋琰说是她得知本身中箭的动静后前去看望,此事也获得了当时给宋琰疗伤的太医的证明。
“朕没事。”见皇前面上体贴不似作伪,聿帝一点头,语气和缓,只眸色还是阴沉。
此人不除,必用亲信大患。
流月知宋清欢本性,没有多言,手脚敏捷地服侍着她换衣安妥,两人往宜春宫而去。
待内侍走,宋清欢抬步朝内殿走去。
信封中有厚厚一沓信纸,宋清欢一张张看去,颊边浮上点点胭脂色。
“殿下,不好了!宜春宫进了刺客!”仓猝行走间带起一阵风,吹得宋清欢颊上一凉。
“朕今晚安息得早,睡梦中被一声尖叫吵醒,迷含混糊似听到刺客两字。因为有下午太子遇刺一事,朕瞬息间复苏过来,起家躲到了那扇屏风后。”说着,伸手一指。
恍神的刹时,聿帝同和婉长郡主也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宋琰面上,俱是一惊。
宋清欢眸色一凝,更加加快了法度。
到了宜春宫,宫外被戍守的期门骑围得水泄不通,见宋清欢过来,行了个礼,面露难堪之色。
怎会是陆蓁蓁?!
期门骑呐呐应是,排闼而入。
宋清欢含笑,“如何了?但是有甚么动静?”
有玄影在,父皇应当不会有甚么事。可没亲眼确认,终偿还是不安,抿一抿唇看向流月,“换衣,随我去宜春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