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夺剑大会还未开端,父皇临时不会治他的罪,但一旦他没在夺剑大会中拔得头筹,他的处境必然堪忧。先不说父皇的态度如何,便是君彻的母妃德妃舒玥,也不会放过本身。
宋清欢抿了抿唇,到底还是不放心,正想着要不要去看看沈初寒时,听得玄影又开了口,“殿下,另有一事,您能够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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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一见来人是君彻的亲信,眼神蓦地一亮,脸上堆满了笑意,忙将门拉开,“哟,二爷来了,快内里请。”
从知名谷返来后,离夺剑大会只剩下三天,本来觉得日子就这么安静地畴昔,却不想,这一日,又爆出了两桩惊天大消息。
可究竟是何人要这么做?
“走吧。”走了几步,前头传来他沉凉如雪的声音。
宋清欢长叹一口气,看来,君彻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公然触怒了沈初寒。不过,君彻如许的人,也不能等闲宽恕了去,需得一刀一刀割下他身上统统的逆鳞,方才气泄恨。沈初寒真真给君彻送了份大礼啊。
此处,是临都最大的秦楼楚馆——章台柳,而这女子,便是章台柳的头牌之一,阮师师,亦是君彻最为爱好的红颜知己。
玄影进了房间,“不知殿下叫部属来有何事?”
而本日,死士的左臂,竟呈现在了他房中的书桌之上!这让他如何不毛骨悚然?!
她本想出声安抚,可统统的话语在这类时候都显得过分惨白。
阮师师便叫人取了琴过来,调好音,纤指慢拢间,动听的琴音流泻而出。阮师师既是这章台柳中的头牌,于才艺上的成就自是不俗。
他不知,沈初寒竟有这般通天的手腕,在保卫森严的二皇子府中,也能如入无人之地?
她身子绵软似水,在怀中这么一扭,扭得君彻身下顿时起了反应,部下更加猖獗,笑眯眯道,“爷比来事件繁忙,这不,一得了空就来看你了。”
宋清欢清了清嗓子,“我……我没事……”从速地转移了话题,“那……会同馆里满天飞的流言,也是你们放出去的?”
宋清欢更加惶恐,眸中波澜澎湃,“阿殊,你安知?”
君彻应了,将勺子递给她。
马车回了会同馆,亲身送了沈初寒回房,叮咛他好好安息安息,不要多想,宋清欢这才带着玄影折返听荷院。
除非……有人决计想将这动静漫衍出来。
君彻放下酒杯,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何事?”宋清欢放下杯盏,问。
进了冷巷,马车在一处院落的后门处缓缓停了下来。
房中,一侍卫模样的人正躬身而立,身子有几分颤抖。他的面前,正立着一袭流云紫锦袍的昭国二皇子,君彻。
君彻兴趣盎然,揭开盅盖闻了闻,一股浓香扑鼻而来,美人在怀,心中自急不成耐,忙拿起勺子舀了几口喝下。
如何会古怪失落?
这让君彻的心底更加不安。
“天然都惦记。”君彻道,调笑着就往她脸上亲去。
很快,玄影在门口存候。
侍卫赶快回身,上前捧起了那装着断肢的盒子。
玄影担忧地看她一眼,有几分自责。
君彻那般养尊处优的人,俄然之间喝了一回人肉汤,不恶心才怪呢……
宋清欢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胃里一阵翻滚,勉强喝了几口水才压下那种恶心感。
说话间,君彻的手已迫不及待地在她腰肢掐了掐,忽的想起甚么,眼眸微眯看向阮师师,“前次的那盅杜仲金鞭汤甚是味美,今儿可另有?”